責提供場地,賺個場地費。我想著這個生意簡單呀。本錢就是買宅子、桌子、麻將,再提供茶水,以後等著收錢。”

歸侯爺想想也對,想一想當初自己的二兒子不就是成天打架惹事,不過那會也沒指望著他去給朝廷做事,那會兒要是有這個麻將館,讓他天天去打麻將,反正打麻將有輸有贏,都是小錢,也有事情混日子。

再看看大兒子,四十多歲不是陪他這老父親,就是和朋友出去喝酒,喝大醉對身體也不好。

歸說道:“只要不是大賭就行,反正不能逼著人家賣房子賣地賣兒賣女。”

歸閒靜說道:“爹放心,那種人不讓他進我們的麻將館,麻將四人一桌,要四個人在一起玩,肯定都是彼此熟悉的。我只提供場地,不提供人。”

歸侯爺想想也是,那種賭徒,除了要騙他銀子的,正經人也不會和他來往。

門意遠聽太太解釋清楚了,悄悄回到飯桌那坐下,先嘆氣說道:“我就給泰磊他娘說了,誰不得說我在背後出主意呀。”

歸侯爺還是衝他瞪一眼,又問女兒:“你怎麼想起來做這些了?還有,你咋從打馬吊這一塊想到了這個麻將?”

歸閒靜說道:“爹還是別問了,問多了我傷心。”

她想的是她個現代人來到這個沒手機的地方,怎麼能不傷心?

歸侯爺以為是之前前女婿氣的女兒傷心,不能打女婿,拿起筷子照著女婿的頭敲了一下。

前女婿以前成天不著家,女兒在家待著煩悶,才琢磨出這個來,說來說去還是前女婿不好。

門意遠縮頭,不解釋了,能夠想到岳父咋想的。

苗世子夫人妯娌驚訝震驚剛才小姑子舉止,又同情她。她們當女人的更加明白丈夫經常不在家,家裡三個姨娘三個庶出看了不心煩呀。

夜夜守空房不是那麼好守的,聽說那年輕守寡到老年的每天晚上把一罐子豆子撒在地上,摸黑撿起來。

小姑子琢磨出打麻將,是多渴望一家人熱熱鬧鬧地坐一起。

苗世子夫人說道:“皇上都同意,憑自己的本事吃飯又不犯法。”

倪夫人跟著附和道:“就是,我要是有這本事我也開一個,你二哥要是說什麼,那我就說誰讓你跑這麼遠的?”

苗世子夫人眼睛亮了說道:“小妹,要不然我和你二嫂入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