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樣子呢 ?木哥哥,我也要見。”

看她這麼認真,眾人不由同時開口大笑。

等都停住笑聲後,星木微笑道:“謝謝兩位兄臺關心,沒想什麼女人,想的是一些其他的事情。”

見此,兩人不便深問。歡談之後,眾人又相約同吃午飯,下午繼續歡談,最後又同吃晚飯。

在晚飯時星木應兩人要求,喝了一斤酒,當一股辛辣的味道從舌頭,傳到鼻腔,直達眼睛同時感受著一股熱流順著食道緩緩下流。星木第一次知道了酒的味道。

“嗎的,原來這麼難喝!真搞不懂怎麼那麼多人喜歡這個東西。”星木自語道。

冀欽文耳尖聽到後,道:“酒,可是糧食的精華。初時辛辣,久之則越品越香,越喝越爽。飄飄然,如騰雲駕霧,美孜孜,如墜溫柔之鄉。哈哈。”

但幾杯酒下肚,星木就感覺頭暈欲睡。彷彿天大的事情也不想看,不想管。手腳都有些麻木,不太聽使喚,近幾年養成的時刻繃緊的神經竟然也放鬆下來。一時見,腦中感慨萬千。眾多被遺忘在記憶角落中的思緒,紛紛出現,從兒時的幸福生活到少年的艱辛,從初戀的躁動到失去的痛苦,殺人時的恐懼到殺人時的快感……

思緒不斷的浮現,讓星木的心再不能似平時靜如止水。傷感的過去,讓星木低頭痛飲起來。

冀欽文和夏飄雪一見星木這個情況,低聲問道:“木兄,怎麼了?沒事吧?有事和我們說,別見外。”

“呵呵,沒事,人都說借酒澆愁,愁更愁。今日一體驗,果然如此。來我們兄弟三人再乾一杯。”

同飲一杯以後,星木抬起朦朧的醉眼,看了兩人半晌道:“想我鄭星木從小被人看不起,今天卻讓我認識兩位好友。真讓星木感動,有朝一日如有為兩位兄弟效勞的地方,但請直言。我言出必行,決無更改。”酒這個東西,就是怪,平時星木是絕對不會說這種話的,但酒就能讓他自願說出來。這就是酒的魔力!

夏飄雪微微一笑道:“木兄,實不相瞞,我與表哥平時甚少與陌生人交往。但今日一見木兄,卻同生相見恨晚之感。木兄方才所說之話也正是,我們兄弟欲言之詞。”

冀欽文也正色的點頭稱是。

“呵呵,這可能是我比你們先醉的吧?誰讓我酒量比你們小呢。原來常看酒漢撒瘋,今天喝醉了,才發現那原來是在裝瘋,喝多了,思緒多了,清楚了,往事的感想多了,但還不到不能控制行為的時候。不過,呵呵,也許是我喝的還不夠多?”

夏飄雪道:“同感啊同感。我也是這感覺,好多人喝多了撒瘋想博人同情,哪是真不能控制。再多也那樣,我喝多過。”

冀欽文道:“那叫給鼻子上臉!呵呵。”

夏飄雪又續道:“木兄,你對結拜的事情怎麼看?”

“結拜?呵呵,聽說過,沒拜過,不過我覺得,好就是好,磕頭不磕頭的,無所謂。磕頭了,有事不幫也是不幫。不磕頭,需要時照樣兩肋插刀!”

星木語音剛落,兩聲擊掌聲同時想起,只見兩人同時做了個沒治了、絕了的表情。

冀欽文搶先道:“哈哈,木兄真是高見。又和我們一個想法,原來我跟“下流血”看好多人結拜,根本不屑,又覺得是不是我們本身就是兄弟,才有這感覺,今天發現木兄也有這個想法。看來英雄所見都同。哈哈都同。”

話音剛落,旁邊的夏飄雪已經憤怒狀的瞪大了眼睛,吼道:“又親吻!你個傢伙,還敢這麼叫我?!”

片刻星木就明白了過來。看來這個樣子,兩人不是一天了。冀欽文撓撓頭道:“呵呵,忘了,讓木兄見笑了。”

星木哈哈一笑道:“哦,原來這樣,我覺得這樣很好啊。比較親切,我看乾脆我也這麼叫你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