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怎麼死的,你一定是浪死的。”

一眾白玉堂弟子在大龍這一首詩之下,徹底暴走起來。

不過,大龍顯然沒有唸完這一首詩,也不管群裡大家怎麼說,仍是繼續念道。

“她的面板白嫩得就像地上的白霜。”

大龍吟詩充滿著感情,特別是吟這一首詩的,抑揚頓挫念得好不感人。

“抬起頭望著這位光光的姑娘明月,低下頭不禁地想起夫人遠在故鄉。”

一首詩唸完,整個群裡已經炸開了花。

“這詩大家覺得怎麼樣?”

唸完之後,大龍還自得的在群裡說了一句。

“好溼,好溼,太他喵的好詩了。”

“此詩只因天上有,人間難得幾回聞呀,大龍,你這是要吊打大白的節奏。”

“大龍,你簡直是詩仙降臨呀,不行了,不行了,容我先吃根辣條壓壓驚。”

“我的眼睛,我的眼睛。”

一群白玉堂的兄弟被大龍這一首詩搞得哭笑不得,整個群裡一片歡聲笑語。

看到目地達到,大龍很是興奮。

然後再一次發了一句語音城,“大家知不知道這一首詩表達的是什麼意思?”

“大龍,還什麼意思,這種黃詩你還好意思拿出來。”

“滾蛋,這首詩怎麼會是黃詩呢,不過,還真是黃詩也?”

“什麼不是黃詩,真是黃詩,大龍,你今天怎麼回事,你來說說,這首詩到底是什麼意思?”

“噢,這首詩反映了詩人作為一個正常的男人,獨自在外留學尋花問柳時的矛盾心情。”

“噗嗤……”

“大龍,你不去演相聲太可惜了。”

“什麼獨自在外留學,大龍,你這文不對題呀,你可是在國內讀的書,你什麼時候去了國外。”

“是呀,大龍,還想來蒙我們,一邊去。”

“切,我什麼時候說了這首詩是我寫的,我可沒這麼有才?”

“噢,我說呢,那是誰寫的?”

“剛才不是說了嗎,這是黃詩。”

“黃詩?”

“笨吶,大白叫什麼名字,黃一凡呀,黃一凡寫的詩不是黃詩又是什麼?”

“大白?”

“這是大白寫的?”

“滾,大白會寫這種黃詩?”

“就是,大龍,你過來,保證不打死你,竟然敢誣陷我們大白,不想混了。”

“我發誓,這真是大白寫的。”

見眾人不相信,大龍無比嚴肅的說道。

“真的?”

“當然是真的。”

大龍解釋說道,“我只是翻譯了一下大白寫的詩而已,真正的詩大白寫的是。大家聽好了……”

說著,大龍開始念起了真正的詩句。

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

舉頭望明月,低頭思故鄉。

“床前明月光,我的神吶,還真有這樣的詩。”

“大龍,這真是大白寫的詩?”

“大龍,你別騙我,這首詩很一般嘛。”

“是呀,大龍,床前明月光的意思真的是床前有一位叫明月的女孩?”

初開始覺得這首詩沒什麼了不起,相反,在之前被大龍惡搞了一下,一度覺得這一首詩很黃很暴力。可是,當再念幾遍之後,眾白玉堂弟子卻已感覺這詩朗朗順口,很有一股韻味。隨即,有一些對詩詞有一些研究的白玉堂弟子呼籲急促的說道,“大家別被大龍這傢伙給帶歪了,什麼床前有一位叫明月的姑娘,這首詩堂堂正正,意境已到了返璞歸真的地步。大家不信,可以拿秋水先生的“離離原上草”與這一首詩比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