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嚴肅的周氏總裁。

許錦逸猛地一聲推開碗,兩手環上週榮邦的肩膀,將自己的臉蛋埋在他的頸窩裡。

周榮邦瞪大鷹目,憐惜的目光還未散去,眼角卻緩緩彎了起來。

他一手試探性的環上少年精瘦的腰肢,見少年並未推拒,另一隻手才滿足的落於少年頭頂。

許錦逸抱了多久,周榮邦就蹲了多久,唯恐輕輕一動,驚得少年收回了手臂。

“周榮邦。”許錦逸就著這個姿勢開了口,聲音中還帶著一絲尚未褪去的哽咽,“你為什麼為我出頭,為什麼給我介紹助理,為什麼處處幫我?”

少年貼在他脖頸處的雙唇輕輕啟動,周榮邦甚至能感受到那雙唇的形狀,身體和心裡的同時歡愉,讓他的薄唇不自覺勾了起來。

聽到少年的詢問,周榮邦忍不住輕笑出聲,目光格外的繾綣沉溺,“我在討好你。”

許錦逸抬起腦袋詫異的看向周榮邦,此時他眼睛微微瞪著,一雙眸子被淚水洗禮,越發黑亮潤澤。

周榮邦被許錦逸這幅稍稍呆萌的小模樣勾的心下一癢,好懸沒有舔上去。他輕輕彎起鷹目,眼角陷出細微的紋路,渾身上下溢滿了成熟男人的味道,“因為我想討好你,我想讓你喜歡上我。”

周榮邦逼近少年,幾乎和許錦逸對上鼻尖兒,無論眼神還是語氣,都帶著前所未有的嚴肅,“甄遠山,我喜歡你,你喜不喜歡我?想不想和我在一起?”

感受著肩膀上越來越重的力道,許錦逸慢慢勾起雙唇,一雙眸子璀璨如星。

“嗯!”他重重點頭。

周榮邦又驚又喜,捧著少年的腦袋就要吻上去,奈何雙腿因為長時間的蹲立早已麻的沒了直覺,這一撲之下竟“撲通”一聲跪到了地上。

許錦逸看著這個人少有的呆樣兒,忍不住失笑出聲。

周榮邦大為窘迫,待看見少年彎彎的笑眼,那窘迫又立時變成了滿滿的寵溺。他輕斥一聲,“小壞蛋!”便迫不及待地貼上了那雙令他魂牽夢縈的粉唇。

身材高大的男人單膝跪地,虔誠的聞著懷中的如玉少年,昏黃的燈光打在兩人身上,牆上一對影子正緊緊貼著,不留一絲縫隙。

狹窄的出租間內,刺鼻的廉價菸草味道充斥著這裡的每一方空氣。

鬍子拉碴的邊遠山小心翼翼地開啟門,然而年久失修的屋門仍舊吱呀個不停,邊遠山一驚,快速側著身出了房間,但門口不知被誰放了一個不鏽鋼的洗臉盆,被慌亂中的邊遠山踩了一腳,發出“乓”的一聲。

“草你媽的,整天早上丁丁丁當當當,還他媽讓不讓人睡覺了?不知道老子剛上完夜班回來?”

邊遠山聽著這個粗野的聲音全身不由自主的瑟縮了一下,但他卻絲毫不敢出聲辯論,越發輕手輕腳的下了樓。

隔壁那個男人長得五大三粗,臉上還豎著一道半掌寬的刀疤,眼神兇狠的如同邊遠山在垃圾場遇見過的瘋狗。事實上,這個男人也的確不是什麼好東西,他的工作是給大老闆在夜總會看夜場,兼職些見不得人的勾當,經常帶著一身血腥味回來。

男人的威名在這個貧窮破落的小區赫赫有名,幾乎可止小兒夜啼。和其他人一樣,邊遠山絲毫不敢惹他。

若是以前……

邊遠山揣著兜勾著背,腳步匆匆走過陰暗的衚衕。不過短短几年,二十多歲的邊遠山就禿了頂,越來越稀疏的頭髮裡摻雜著根根白髮,斑駁而醜陋。額上的抬頭紋也松不下去,眼皮耷拉著,臉上交錯的每一道紋路都溢滿了滄桑和疲憊。

不雅照一出,他的工作被迫全面停止,公司也將他無情封殺,網路上一片罵聲,那幾個本來對他還算滿意的女人見他竟然同時交往著數個其他女人後紛紛勃然大怒,女友也在這個時候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