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武器。而且都掛在美國jy航運公司名下,所以說他也並沒有太在意,但現在一聽楊豐的要求,卻不由得心中警惕起來,他可是很清楚這傢伙無利不起早。

“孝侯兄。大沽口是你的防區,可是你想過沒有,日本人真要進大沽口,你有辦法擋嗎?難道你還能讓當兵的跳河裡面堵他們的軍艦?”楊豐奸笑著說。

“什麼意思?”于學忠說道。

“今天這裡也沒外人,兄弟就跟你交個底,我那八艘根本就不是什麼商船,那是八艘高速魚雷艇,只不過沒裝魚雷跟火炮罷了。”楊豐說道。

“魚雷艇?”于學忠瞪大了眼睛。

“對,魚雷艇,專門用來堵大沽口的,我可不想到真打起來了,眼看著日本軍艦開到天津來炮轟天津城,既然你們沒辦法加強大沽口的防禦,那我就只好自己幹了。”

于學忠立刻明白楊豐找自己的用意了,他是準備用一個船廠的幌子,在大沽口建海軍基地呀!這個楊豐可是越玩越大了,不過這對自己的確沒有任何壞處,就像他所說的,日本人進攻大沽口,那時候自己的確只能乾瞪眼,他們的軍艦在海河上愛怎麼走就怎麼走,內河炮艇完全有能力開到天津來炮轟天津城。

如果楊豐真在大沽口堵上八艘魚雷艇,那對自己幫助可就大了,而自己唯一需要做的,無法也就是給他掛羊頭賣狗肉的造船廠打掩護而已,怎麼算都是對自己只有好處沒有壞處。

“孝侯兄,咱們說句掏心窩子的話,你覺得你們東北軍自打跑到關內,日子過得怎麼樣?”楊豐湊到他跟前低聲說道。

于學忠老臉一紅,瞪了他一眼沒有說話。

“你看,都羞於啟齒了!”楊豐奸笑著說:“為什麼你們堂堂當年都能打到上海的東北軍,現在都淪落到看人臉色,等人賞塊骨頭的地步了?

你們沒地盤!

沒地盤就得看別人臉色,表現好了人家才賞你們塊骨頭,表現不好了就等著喝湯吧!就連喝湯都得拿命去換,你們那位少帥現在不就跟在委員長屁股後面,等著他賞口湯喝嗎?當然他不是拿自己的命去換,他是拿你們的命去換。

既然這樣,那麼你們幹嘛不自己想條出路呢?看看人家二十九軍,看看人家孫殿英,人家現在混成什麼樣?要財有財要名有名,就連孫殿英這樣的老土匪,都有女大學生給他寫情書,上回還拿出來跟我炫耀,這兩年了,除了上回我以平津工商界救國聯合會名義。託輔帥給你們送過一回東西,還有誰來慰問過你們?

為什麼?

人家他們都公開說了,他們不會去打內戰,他們只跟日本人幹,就算南京調他們人家也不去,哪怕撤職也不去。可你們東北軍呢?一個軍又一個軍地往南方運,既然這樣那平津老百姓誰還管你們?

我們平津民眾的想法很簡單,誰保護我們,那我們就養誰,二十九軍和孫殿英保護我們,那麼我們就養著他們,你們東北軍不保護我們,那麼我們就不會在你們身上浪費金錢,要是我們把你們養肥了。你們拍拍屁股跑去打那些跟我們八竿子打不著的匪幫,那我們豈不是虧大了。”

楊豐一通話說得於學忠臉色陰晴不定,現在平津一帶東北軍就剩下他的五十七軍和何柱國的五十一軍,其他各軍都已經陸續南調,這些南下東北軍的遭遇他都很清楚,軍餉糧彈供應都受限制,損失了也得不到補充,南京方面的意思已經很明顯。就是借繳匪最大限度削弱他們,這種情況下他和何柱國都不想南下。他這裡還好點,但何柱國卻已經聽到了訊息,少帥準備把五十一軍也調過去,不久前剛找他想過應對之策,也發狠說要學二十九軍。

現在南京就是調不動其他部隊,所以才一個勁調東北軍。二十九軍和孫殿英都已經公開宣告不會參加任何內戰,如果政府調他們南下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