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出現了,數百架解放者轟炸機向著前方的日軍控制區投下了密如冰雹般的炸彈,甚至還有凝固汽油彈,比轟炸機更可怕的是那幾十架空中炮艇,使用穿甲彈的火神炮從天空中用火焰的長鞭犁開了一座座日軍堡壘,鋼筋混凝土的頂蓋在二十毫米穿甲彈面前就像紙糊得一樣脆弱。

“瑪的,這玩意真狠!”那名連長目瞪口呆地看著前方,隨著一架空中炮艇掠過,十幾座日軍堡壘瞬間被打得頭頂一片碎屑紛飛然後沒了聲音。

“咱們這個也可以!”榴彈手說道,讓副射手拿出穿甲彈裝上,然後對準前面一座正在噴射火焰的暗堡打過去,三十五毫米穿甲彈瞬間撞進了鋼筋混凝土外殼,裡面一下子沒了聲音,緊接著後面一名噴火手衝上去,一道火龍鑽進暗堡,剩下的聽裡面絕望的慘叫便可以了。

菱刈隆默默地枯坐在自己的指揮部內,聽著各處傳來的不利訊息,實際上他很清楚,瀋陽的陷落已經是必然,差別只是他能給對手造成多大損失而已,甚至就連他這個關東軍總司令,現在都已經沒什麼用處了,他的二十萬大軍分散在無數個堡壘中各自為戰,根本不需要什麼指揮調動。

這時候又是一聲天崩地裂般的爆炸聲傳來,他知道又有一處隱藏的炮兵陣地遭殃了,高空偵察機發現目標,飛彈摧毀,這都已經成了無解的戰術。

“記住楊豐的每一種新式武器,每一種新的戰術,然後用電報發給大本營。”他站起身走到窗前,看著東南方向升起的那個巨大煙柱,對身旁的參謀長說道。

這時候兩架不停盤旋的大型飛機出現在視野中,他不由得談了口氣,阿南惟幾的悲劇已經在日軍中傳開,他的十幾萬人馬,很大程度上就是被這種大型火炮攻擊機硬生生玩死的。

“我們在這裡堅守的唯一作用,就是用我們的犧牲,把楊豐隱藏的東西一個個逼出來,然後給其他帝**隊提供足夠的準備時間,如果不是這場戰爭,恐怕我們這時候還陶醉在自己的幻想當中,我們自認為夜間戰鬥機可以遏制他的時候,想象過還有飛行高度達到一萬五千米,作戰半徑超過一千五百公里,時速超過八百公里的夜間戰鬥機嗎?

當我們的飛行員自認為飛燕打遍天下的時候,想象過敵人的俯衝轟炸機甚至空戰效能都比它更好嗎?

我們認為射程超過二十五公里的重炮就已經足以剋制對手時,想象過他們可以在兩百五十公里外拿飛彈轟平我們的炮兵陣地嗎?

如果不是這場戰爭,我們還有多少東西不知道呢?幸虧這只是一場小範圍的區域性戰爭,如果等楊豐的艦隊完成突襲我們本土時,我們才知道這些東西,那時候才是真正的恐怖呢!”菱刈隆接著說道。

“您說楊豐準備攻擊我們本土?”參謀長難以置信地說道。

“不攻擊我們本土他在天津造那麼多軍艦幹什麼?尤其是還有那些大型的運兵艦。別以為這個人從來不跟我們進行大規模決戰,總是在得到足夠利益的時候見好就收,就以為他是真的不思進取了,看看他在整個世界布兵就知道他的野心有多大。

之所以不跟我們決戰,只是他認為時機沒到而已,或者說他認為我們還沒有給他把世界攪得足夠亂,明白嗎?我們只是他的一顆棋子而已,他縱容我們只不過是因為我們可以幫他逼迫米英等國把他需要的東西拱手送給他而已。

看看東南亞,看看中亞,看看印度,看看中東,你就會明白這場戰爭中誰得到的好處最多,我們的確打下了無比遼闊的疆土,可我們的代價是什麼,到現在為止四百萬帝**人倒在了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