獄,為了我本人的安全和上海的穩定,我有一個小小的請求。希望諸位能夠答應。”楊豐笑了笑又說道。

“楊,請講。能夠對您的安全提供幫助,我們也是非常願意的。”賈德干說道。

“從這件事上可以看出,金源公司的保安力量太薄弱了,雖然租界的治安足夠好,但畢竟上海不只有租界,我也不可能只呆在租界。所以我希望能夠從北平調一個營計程車兵,以上海金源公司保安的身份長駐租界,不知道各位能否同意?”楊豐說道。

這貨要在公共租界駐軍,這一點讓幾個鬼佬全愣了。

說實話楊豐惦記往上海派兵已經很久了,從上次東海衝突以後。他就感覺自己在上海必須有一支足夠的武裝,從本地招募他不放心,從北平直接派兵又得有合適的理由,畢竟公共租界是外國人的地盤,你一箇中國人在這裡駐軍,哪怕是換馬甲的駐軍,也會讓他們感情上無法接受,但現在機會終於送上門了。

一幫鬼佬們面面相覷,他們倒不是在乎楊豐往租界駐軍,想想就知道這貨的目標是虹口,但問題是這事沒有先例呀!再說傳出去也不好聽,互相看了一回兒詹森才說道:“一個營有點多了吧?”

他可是知道保安師現在的營都是奔著日軍大隊的規模發展,你弄半個團放租界裡的確有點多餘。

“大使閣下,相信各位都知道我在防著誰,雖然我對日本海軍陸戰隊的戰鬥力比較鄙視,但那也畢竟是一個聯隊,這裡又沒有中**隊駐紮,少於一個營我在這裡是很難感覺到安全的,諸位也不想到時候還得面對是否動用軍隊幫我的兩難吧?”楊豐說道。

這倒是實話,如果日本海軍陸戰隊真弄個演習當藉口,找個機會趁楊豐外出時截殺他,那麼到底是幫還是不幫?這種事情不是沒有可能,日本海軍兩艘巡洋艦被這傢伙搞沉,一箇中將重傷,光水兵死了近三百,早就恨他恨得咬牙切齒,想弄死他也不是一天了,今天這名刺客就很難說是不是他們的人。

暗殺不行玩硬的也是一種選擇,到時候幫就是往自己身上引火,不幫又捨不得這傢伙,更重要的還有他那句不知道真假的威脅,幾個人不約而同地看了看遠處正跟幾個資本家說笑的陶德曼,然後交換了一下眼色。

“可以,但有一點,除非是為了保護你,否則你的人不能隨意出公共租界。”賈德干說道,他主要是怕楊豐像在天津一樣,有事沒事調戲一下日本人,比如說誤擊之類的,以這個傢伙以往的那些不良紀錄,他是完全有可能幹出這種事情的。

“沒問題,我手下的小夥子們可一向遵守紀律。”楊豐說道。

就你那些手下還守紀律?僱**女在海光寺附近釣日本士兵在天津都是出了名的。演習都能和日軍演習成炮戰,半個小時上百發炮彈偏離到日本人的演習區也算是登峰造極了,賈德干心中暗想。

楊豐可不會管他們想些什麼,他只要把人弄來就行,也不需要太多了,一個加強營八百人就行。他手下現在最基本的作戰單元就是營,而且編制獨特,三個180人的步兵連,完全按照解放軍步兵連裝備,只不過這貨嫌60迫擊炮不過隱,結果把火力排改成了三門82迫擊炮,去掉了反坦克班,就日軍那些小坦克讓大口徑機槍班,拿12。7毫米機槍就解決了。

然後營屬一個糊弄人的炮兵排。誰見過裝備十門150重迫擊炮的炮兵排?還有一個防空排,二十挺車載大口徑機槍沒飛機可打的時候,一般是拿來當重火力突擊用的,另外還有一個偵查排,再加上衛生隊,運輸隊,通訊隊,亂七八糟加起來正好八百人。一個營穩壓日軍一個大隊,跟一個聯隊幹也不怵。

有這樣一個營放在上海。他心情就舒暢多了,雖然答應賈德干沒事不出租界,可怎麼算有事這個還不是自己隨口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