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好少廢話。”尤丁山冷然地說,緩緩向姑娘走近。

姑娘微笑不語,一雙美眸老往尤丁山臉上膘,尤丁山骨軟筋酥,在她面前三步站住了,嘻嘻笑道:“小娘子,你怎麼不說話?別害怕,有我尤丁山在,保證你無驚沒險……”

“真的麼?尤爺。”她吃吃輕笑,媚態撩人,小腰兒款擺,乳峰兒輕顫。

“怎會有假?帶著你的瞎眼婆婆,跟我走就是,來啊!”他伸手去拉姑娘的粉臂,五指箕張,大拇指顯然不懷好意,要在乳峰兒上揩油。

“啪啪”兩聲脆響,他連看也沒看清楚,捱了兩記陰陽掌,向後一退,突然轉身,“撲”一聲,臀部又捱了一足矣。

他真有種,向前撲倒,“哇啦啦”咳出幾口鮮血,中有十來顆大牙,他手腳亂爬,含糊地罵道:“小浪貨,反了!反了……”

突然,他只覺右腸骨奇痛徹骨,身軀隨之凌空倒飛,像是騰雲駕霧。

“僕通”一聲,水花四濺,他掉入了巨大的放生池,和烏龜王八攀交情去了。

姑娘銀鈴也似的笑聲,突然飛揚在空間裡。

這不過是眨眼間事,說來話長,所有在場的人,全都驚得呆住了。

人影中,突然搶出五名兇悍的大漢,三把刀兩條沉重的九節鞭,火雜雜地攻上,一個個咬牙切齒,怒叫如雷。

姑娘彈開劍囊套口,仍在輕笑,但見紫芒倏閃倏沒,五大漢突然全成了無頭英雄。屍身一撲倒,斷刀斷鞭也掉了一地。

“殺啊!該死的東西們。”

隨著叫聲,但見白灰二影鬼魅似地乍隱乍現,人堆中但聽慘號四起,身軀亂飛。

只片刻間,人群被掌劈足挑倒了十分之八九,常敬見機,他鬼精靈,一看對方厲害,悄悄向後開溜。

他剛到了廟門,突覺背上一涼,他本能地回身一掌扔出,眼前一黑,倒斃在廟門前石階下,臨死前,他看到一白一灰的人影一閃而沒,鼻中幽香一衝,知覺便失。

第四天,北門二霸呂老爺子兄弟倆,被人擊破了天靈蓋,死得不明不白。

第六天,全真觀被人放了一把火,燒死了五名老道。

第八天,東門沙家村一流高手沙爺,也送掉了老命。

第十天,南臨江家血案又生,第十二天,天香客棧又發生血案。

在這些血案發生之前,事主要不是遇上那一老一少怪女人,便是撞上了衣衫時黛時翠時藍時白的美貌少女,而死因只有一個,便是他們定然是對那位美如天仙的少女無禮,尤其是最後幾天凡是口中對她們發有淫褻字句的人,也會遭到殺身之禍。

荊州府血案如山的最後一天,朗月禪師突然出現,他得到了許多傳聞,得到了有關那位美如天仙被人描繪得世無其匹的少女容貌,他心中一動,便生了心。

可是如黛已經離開了荊州府,他晚到了一天,賊和尚不死心,留心打聽後,跟蹤便追,兩下里一錯,前後相差了三天,真不好追。

在血案沸沸揚揚,剛平靜下來之際,逸雲和碧芸到了,問清一切原由便也向武昌府抄陸路急趕。

荊州府被殺的人,他們的親戚好友紅帖子滿天飛,四面八方的人全向這條路上集中。

可是如黛和天涯孤姥也不等閒,她們恍若神龍,出沒無常,神鬼莫測,從荊州到武昌,血案如山,死了不少人,她們仍然神出鬼沒地活動,安抵武昌府。

蛇山南麓,孤零零地座落一間小庭院,有一條小徑攀上了蛇山中部的玄都觀,相距不足兩裡地。

玄都觀,乃是武昌府最大的道院,向西可以俯視正西臨江的黃鶴樓,甚至可以與對江的龜山禪唱遙相呼應。

這天,玄都觀在大會群雄,以武當高手為首的人眾,正與武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