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你真的以為你就是天王老子嗎?你真的以為。。。。。。”

連續幾個咄咄逼人的追問讓吳凌松不知所措、面無人色。

劉宇浩說的一點也沒錯,如果吳凌松真的什麼都不怕,那他今天也不會來錦繡園和劉宇浩虛以委蛇,更不會在劉宇浩扔出那張儲存卡以後像惡狗一般撲過去搶奪。

但他怕什麼呢?

一時間,吳凌松自己也糊塗了,那張儲存卡上明明沒有自己真實的犯罪記錄嘛。

想到這裡,吳凌松心中突然生出一陣從未有過的輕鬆,惶恐的臉色漸漸變得陰森,冷冷盯著劉宇浩道:“你是故意的,其實你手裡根本就沒證據證明我參與了謀害翁老爺子的證據。”

天可憐見,愚蠢的人永遠都不可能佔據上風。

吳凌松話音一落,玻璃幕牆那邊的三百多號人頓時一片譁然,徹底沸騰了,原來,翁老爺子的死與這個吳凌松有關?

大家終於知道為什麼劉宇浩會請這麼多人來錦繡園,終於明白為什麼會在自己書房內設這麼一道玻璃幕牆。

可是,沒有證據證明吳凌松犯罪,人們還真拿他沒辦法。或許,這也是一種無奈吧,誰讓人家有個好出生呢。

劉宇浩不怒反笑,又拿出一個綠皮小本,晃了晃道:“吳少,你不會告訴我你不認識溫力這個人吧?”

吳凌松一驚,臉色一片死灰,怒道:“我說呢,原來是溫力那個雜碎洩露了訊息。”

可話說到一半吳凌松突然警醒,駭然道:“劉宇浩,你怎麼能從溫力那裡知道那麼多事?溫力可是死在香港的,難道香港的那把大火是你放的不成?”

所幸吳凌松還不算太糊塗,沒有把事情說的太直白。

但聰明如劉宇浩豈能把髒水往自己身上潑?

“這人渣,死一千次都不為過。”

劉宇浩在心裡暗暗罵了一句,然後冷笑道:“吳少,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你以為溫力就是傻子嗎?他還有家人,既然他受了你的指使要謀害翁老爺子,又怎麼會不給自己留條後路呢?我這個小本子自然是從溫力家人那兒得到的。”

反正溫力的家人已經被劉宇浩暗中安排人送去了英國,所以他現在想怎麼說就怎麼說,更何況,根本就沒有人會相信一個喪心病狂的罪犯。

聽說溫力居然把證據留給了自己家人,吳凌松眼珠子轉的飛快,臉色陰晴不定,先是一陣漲紅,隨即變成了鐵青,最後泛出死人般的灰敗。

可過了一會後,吳凌松突然哈哈大笑起來,“劉宇浩,你騙的了別人卻騙不了我。”

“為什麼?”劉宇浩裝出驚愕模樣。

吳凌松鄙夷地撇撇嘴,反正外面有他帶來的人,他自然不怕這間獨立的書房會有人偷聽,“吳凌柏殺翁老爺子的事我根本就沒參與,我只是讓他想辦法把翁雪雁弄到手,再說了,一個十餘年不出門的糟老頭子有什麼好值得我記掛的?我所需要的是翁家的財富,想我吳凌松前程遠大,又怎麼可能殺人呢?你那些玩意還是留著騙鬼去吧。”

“你要那麼多錢幹什麼?”

劉宇浩不給吳凌松一絲一毫喘息的機會,他知道,錯過這個最佳的時機,以後他再想讓吳凌松說出自己心裡的話就沒有機會了。

吳凌松腫起的嘴唇泛起殷紅的猙獰,冷笑道:“我從小就是人中之龍,那賀旭東和於猛算個屁,總有一天,我要藉著財富和權利死死的把他們踩在腳下,我要親眼看到他們向我搖尾乞憐的樣子,哈哈哈。。。。。。。”

書房隔壁,死一般的寂靜。

此刻就連於猛也是滿臉駭然,更不用說他心中的憤怒了。

瘋了,這個傢伙真瘋了。

劉宇浩滿頭黑線,人性的貪婪與卑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