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階段較量!”

天心道長莫名其妙的道:“哦!”

於梵道:“一場文鬥,一場武鬥!”

天心道長如墜五里煙霧之中道:“何謂文鬥?”

於梵笑著道:“由在下使出三招劍法,貴大掌門人若是認得出劍招,說得出來歷,這文鬥在下認輸!”

於梵的話也太玄了。

天心道長一時不明真義,愕然道:“武鬥呢?”

於梵笑容不改的道:“文鬥之後,再來武鬥,所謂武鬥顧名思義,也就是一刀一劍的比拼,不用多費唇舌了!”

天心道長不加思索的道:“本掌門德高年動,就依你這小輩,免得傳揚開去,別人笑本掌門以大欺小!也讓你心服口服!”

於梵生恐他變卦,忙道:“既然如此,你看在下的三招劍法!”

口中說著,“鋒”暗簧輕響,他已順手抽出腰際的軟劍!

“刷廣

迎風一抖,抖得筆直,朗聲道:“掌門人,看仔細了!”

說話聲中,軟劍由下而上,輕輕的劃了一個半圈,然後再由胸前斜斜的向外推送出去。

同時口中又喊道:“注意!第二招!”

軟劍向內一收,接著橫過前胸,反臂觸腕向外抖去了。

就這樣又喊道:“下面是第三招!”

隨著喊聲,沉臂、揚腕、抖手,一反三式軟弱的施出,並不著力,也不兇狠!

武當弟子,都是劍術的高手。

先前聽說“文鬥”,料定於梵必有驚人的絕學,不同凡響的招式,意在難倒天心道長。

因此,一個個凝神而視,眼也不眨。

連高踞劍陣之外大石上的陳翠綾,也以為於梵的劍招一定是超凡人聖、不可捉摸的曠世無雙的絕學。

故所以雙方的人都沉心靜氣,靜心觀看。

然而,都失望了。

不過,劍招雖然毫無出奇之處,但人人卻都說不出這三招的名稱,當然更不知道來自何門何派了!

許多武當弟子,都疑心於梵這是胡謅的三招,存心欺騙人,想要爭勸文鬥”的勝利。

於是,紛紛壇壇的喳喳私語。

然而,天心道長卻認真的面容端肅,先是微露驚疑,然後是微帶笑容,最後,終於仰天發出了聲得意的狂笑,接著道:“哈哈哈!小施主!這場文鬥嘛!本掌門算是僥倖得很!你認敗了吧!”

於梵故作吃驚的道:“懊!你認出了我這三招劍法?”

天心道長得意洋洋的道:“當然!本掌門對武林各派的絕學不敢誇無所不通,但這些成名的劍法,卻逃不出我的慧眼!”

於梵心中好笑,表面上卻一本正經的道:“你且說說看對不對?”

天心道:“我若說得不錯,你算敗了?”

於梵點頭道:“當然!君子一言,如白染黑!在下最恨人打誑語,尤其恨言不由衷的昧心人!”

當著武當一門的箐華子弟的面前,天心老道似乎有意表示自己過學多才,見多識廣。

因此他特別提高了咽喉,朗聲道:“這幾招雖然獨樹一幟,卻難不倒本掌門!”

那份得意的神情,昭然若揭。

於梵心中暗喜,追問道:“光說不練是假把式!請問我那第一招!”

天心道長有力的道:“怒從心上起!”

於梵似乎一驚,搶著道:“第二招呢?”

天心又叫道:“惡向膽邊生!”

於梵毫不停滯的道:“第三招呢?”

天心老道不假思索的道:“得理不饒人!”

他口中說著,不待於梵再過問,緊接著道:“這三招劍法,乃是當年獨臂天魔的‘索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