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的方法,指導她怎樣做一個正常的女人。幾天的相處,她所得的知識,比她十六年來所得的總和還要多,還要豐富。

這是說,她正向成熟的黃金年代邁進,女性與生俱來的勉力,正從她身上蓬勃茁長。

他們仍隱身在那家農舍裡。不久,農舍在望,純純要換男裝,所以必須先回農舍。

距農舍還有二三十步,怡平突然止步。

“老爺子,等一等。”他向走在前面的神簫客低叫。

神簫客對他,可說是瞭解得相當透徹,把他看成忘年之交,看成了不起的武林奇範。聽他的叫聲中有警告性的意昧,立即閃在一旁油然興起戒心。

孤零零的二進農舍,看不出任何異狀,柴門是鎖上的,是一把鬥形四兩鎖。四周沉寂,平靜安詳。

“有什麼不對嗎?”老江湖成了精的神簫客,仍未看出警兆。

“那把鎖。”

他低聲說:“曾經移動過了。”

“是你鎖的,你看出來了?”

“鎖栓應在中心偏右二分,現在已移到中心了。”

“這麼遠,你能看出三分的差異?”

“不難,偏右三分,鎖應該左沉些少,現在是平衡的,老遠便可看出。”

“也許是有野犬碰擦過柴門……”

“只有豬才會利用物體擦癢,狗不會。”

“你是說……”

“有人進去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