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外頭的動靜,聞師兄讓我出來看一眼。&rdo;

鬱徵有些好笑地搖了搖頭。

為避人耳目,廂房的窗都關攏了,榻邊點起一盞昏暗的燈,與窗縫間漏下的天光交織在一處,營造出滿室溫暖。

柳十七拉上外衫,他脫臼的手臂被聞笛擰了回去,還有些活動不開,卻已沒了大礙。他望向那邊弓身細細剪開衣裳的封聽雲,小聲道:&ldo;他沒事吧?&rdo;

&ldo;只是刀傷,但白虎堂那人力氣很大距離又近,擋這一刀肯定元氣大傷了。&rdo;聞笛遞給他一杯茶,&ldo;怎麼,你很關心?&rdo;

柳十七奇怪地看他一眼:&ldo;你語氣好像有點酸,再怎麼說他是我師兄。&rdo;

聞笛不語,側過頭去躲開柳十七的視線。手中端著的茶盞好似突然變得滾燙,他放下後捏了捏自己的耳朵,好像有點紅。

他們在角落裡竊竊私語,旁邊封聽雲全聽不見。他只嗅到血腥味,手抑制不住地顫抖,拿著一把剪子小心把中衣從解行舟身上剝開,露出那道險些致命的傷口‐‐從肩胛骨到後腰,斜斜地劃開了整張脊背,甚至最深處露出森然白骨。

封聽雲閉了閉眼,強迫自己鎮定,卻不知從何下手。他一陣頭暈目眩,方才鼻酸的感覺復又襲來,擾得他心緒不寧,差點都站不住了。

&ldo;我來吧。&rdo;伊春秋扶著他的肩膀,把封聽雲按到一邊,&ldo;你自己冷靜一下。&rdo;

直到頹然地在桌邊坐了,封聽雲仍沒能從渾身的戰慄中回過神。他無意識地輕輕啃咬拇指指甲,好似這樣能緩解沒處發洩的焦慮。

剎那間砍來的刀,還有白虎堂弟子臉上一閃而過的訝異……

這些都清晰地印在他的腦海里,封聽雲反倒記不清解行舟撲過來的方向,神情,已經他到底是怎麼擋住那把刀的了。

好像在生死一念的時候,他對解行舟的全部記憶,只有死死抱住自己的那雙手,還有後來蹭過臉頰的指尖,連同微弱笑意一起,溫度卻是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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