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手賴以施威的天地功法早已被伊春秋盡數毀去,柳十七新學過內外功夫,自然也並不會意義非凡的折花手了。

這時他情不自禁地喟嘆:&ldo;果真是天下第一好看的功夫,但被聞笛使出來和我當日大不相同,一點血腥氣也沒有,卻也叫人看著膽寒。&rdo;

他還沉浸在聞笛靈動身法中,卻突然發生變故,聞笛沒有動,就呆呆地愣在原地也不躲,詭異的憤怒即刻湧了上來。柳十七隻躊躇了一瞬,當他瞥見左念只是站起卻沒下一步措施時,身體就拋棄理智搶先一步行動。

回過神時,長河刀鞘橫在聞笛與席藍玉中間,柳十七手腕還有些發麻,他後知後覺自己就在眨眼工夫,沒有半點猶豫地擋下了席藍玉用了八分力氣的一擊‐‐方才怎麼動的,柳十七隻隱約有個印象。

他凝視自己的腳尖,一縷塵埃留下細長的灰線,這是在望月島修習七年後第一次向不相識的人出手。

與從前的輕功相比他的步法彷彿一日千里了,迅捷還更甚聽風步!而那一刀橫出,只震得手腕難受,經脈半點沒有損傷……

這是望月島的,鬥轉星移嗎?

就在此刻,聞笛對他輕聲喊出了那一聲&ldo;十七&rdo;,將柳十七從無際的困惑與震驚中拉回來。他很快被憤怒淹沒,可對上的,卻是聞笛悲傷的雙眼。

一點殷紅的硃砂印彷彿比上次相見時顏色更深了些,柳十七慌忙背過身去。

正要離開,旁邊站著的左念卻喊住了他:&ldo;少俠留步!還未請教少俠名姓?&rdo;

柳十七逼迫自己望向左念,七年不見,那人似乎還是當年的模樣,自己卻已不是那個總把他說的話當作真實的少年了。他面對左念時總心情複雜,當中糾結並不比他剛才發現鬥轉星移的真正實力要少。

&ldo;左掌門。&rdo;柳十七沉聲道,&ldo;無名小卒,不勞您惦記。&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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