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置信,昔日天地功法已經不在了,它卻像固執地長在了原處‐‐難道連伊春秋都沒有發覺嗎?無相功真能&ldo;使天下武學融為一體,淨為管中窺豹,知一斑而見全域性&rdo;嗎?

&ldo;心無旁騖……&rdo;柳十七輕聲念道,旁邊封聽雲與解行舟的說話聲漸漸變得遙遠了,他盯著腳下灰黃的泥土,彷彿又回到了白龍寺的那夜。

那和尚面上顯出壽數將盡的頹敗,仍朝他和善道:&ldo;心空身自化,隨意任所之。&rdo;

難怪他見旁人交手已不再是隻看熱鬧,反倒情不自禁沉溺其中,彷彿多看一些,自己便能隨之融會貫通了!

此時海風拂面,柳十七錯覺自己聽見了火星燒灼的聲音,他狠狠地抹了把眼睛,突然湧起的酸楚更甚方才抽筋拔骨一般的痛。

少年成長,從來只需要一個契機。興許比起刻骨銘心,這契機堪稱溫柔似水,來得悄無聲息,只在少年心底留下個輕描淡寫的印子,彷彿一抹就能擦掉,可它總不合時宜地鑽出來,有的帶著希望,有的卻是仇恨。

柳十七握住希望之時,心下一片澄澈,再看向望月島的綠蔭百花,只覺得清清爽爽。

西秀山。

夜色靜謐,千里之外的島嶼上發生何事,他一無所知。白衣卷過青綠的枝葉,接著輕巧地一躍,下一刻已經隨意地坐在了翹起的屋簷上。

遠處是星星點點的燈光,昏黃地連在一起,沒有半分明媚和燦爛,只讓人覺得夜色更深,蒼穹卷過的流雲彷彿能帶來陌生的風。他似是十分茫然地望著遠方,良久才突然回過了神,埋頭不語,似是要把瓦片盯出個洞。

月光清淡地灑下來,聞笛抬手按住眉心的硃砂印,一個使力,指甲頓時扣在邊緣,劇烈的痛楚自眉心傳遍周身,他的手指又脫力般鬆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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