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遍,然後這才進去稟報,不過一會,一名男弟子走回來道:“裡面正在選拔弟子,天成師伯讓大家都進去。”

一行人於是蜂擁著來到風雷堂的練功房,遠遠地便聽見裡面傳出陣陣的呼喝打鬥聲。

蕭桐一走進去,立即被眼前的情景吸引了。原來這個練功房十分的寬敞,地面上都鋪著厚厚的青石板,散發著一種鐵青色的冷光。

練功房的東面坐著一個身材高大的老頭,約模五十多歲的年紀,滿臉的紅光,頭頂微禿,一雙眼睛虎虎生威,坦露出來的胸口長滿了毛茸茸的胸毛;西面坐著兩人,上首坐著一名滿頭黃髮的中年人,相貌俊朗清逸,臉上微微含笑,並不時地端起茶杯輕輕地啜了一口茶水;下面則坐著一箇中年婦人,神情沉靜,相貌清雅,只是眉宇間聚著一些煞氣,讓人看了有些害怕。三個人的身後都分別站著五六名弟子。

在練房功的中央,正有兩名身穿和蕭桐一樣粗布衣衫的人在做殊死搏鬥,這兩人動作粗疏,手腳笨拙,看樣子一點功夫也不會,更不用說是修真者了。可是兩人你一拳我一腳地纏鬥一起,出手兇狠,毫不留情,一方倒地,另一方立即出拳踢腿,要將對方置之死地,不時有鮮血飛濺出來。旁邊觀看的人一個個神情平淡,好像對這種打鬥早已司空見慣了。

突然間,其中一個仰天摔倒在地,嘴中鮮血直冒,另一名獲勝的人也是滿臉血汙,臉上稍稍露出一絲勝利後的高興之色,不過看見地上的人之後也不禁轉過頭去,不忍再看。

“好了,將人都帶下去吧。”那個禿頂老頭似乎對打鬥很不滿意,很不高興地喝了一句,立即有幾名弟子上前,將那名得勝的人攙扶下去,而那名躺在血泊中的失敗者則被拖了下去,身後只留下一道觸目驚心的血跡。

那名黃髮中年人笑道:“天成師兄,怎麼樣,剛才比試的兩個人怎麼樣?你決定要收哪一個當弟子呀?”

天成哼了一聲道:“這些人都是窩囊廢,我才懶得教他們,天民師弟,你倒在會收弟子,前幾天那些資質好些的都讓你搶先收走了。”

天民笑道:“天成師兄,你說話可是冤枉我了,前幾天我早就要你將那幾名弟子收下來,可是你卻看不上,我當然只好勉為其難地收下了,怎麼,你現在又後悔了?這不要緊,如果你想要的話,我馬上可以讓那幾個人投到你的門下。”

天成哼了一聲道:“天民師弟,這件事不勞你費心,我自然可以找到如意的弟子,到時每個堂的弟子進行比試,還望你不要像前幾年一樣老是敗在我手裡。”

坐在旁邊的那名中年婦人見兩人說話的口氣漸漸生硬起來,忙說道:“好了,你們兩位也就不要再吵了,今日可是選拔弟子的最後一天了,我們還是抓緊時間好了,待這件事一完,我們還需立即去將殺害成強、寒文、寒武三名弟子的兇手捉拿歸案……”她轉過頭來,看見秀寧和韓採兒,臉上露出一縷微笑道:“秀寧,採兒,我剛才聽他們說,你們找來了一個人,也想參加選拔?”

韓採兒走上前,臉上露出甜甜的笑容,道:“是呀,師父,我們找的人就是他……”說著向蕭桐一指,轉頭見蕭桐神情冷淡,站在原地一動也不動,不禁大怒,喝道:“喂,你還站在這裡做什麼,還不過去行禮?”

蕭桐剛才看得清清楚楚,場上打鬥的兩人想來一定是玄天門的人捉回來的,他們為了選拔弟子竟如此視人命為草芥,真是太狠毒了,一時之間他不禁怒火狂燒,對眼前的這些人都有了一種強烈的敵視心理,真恨不得上前狠狠教訓他們一下,哪會上前行禮。

韓採兒見他一動也不動,大怒之下便要動手,那中年婦人微笑道:“採兒,不必了,看來你們找的這個人不錯嘛,竟然能夠如此鎮定,好,就讓他先下場比試一場吧。”

“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