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本營去電,認為我們在南京的對支那人的策略不對,應該馬上成立新政府,讓支那人管理支那人……”

“知道了,松井君離開上海的日子定下來嗎?”朝香宮臉色陰沉道,在他看來,帝國應該直接佔領中國,而不是迫使對方投降,那樣太慢了,不確定因素太多。

“東京回電,說會盡快安排!”

“還是讓松井閣下儘快的返回本土療傷吧,這裡的事情還是交給我們來處置吧。”朝香宮吩咐一聲。

“哈伊!”

“飯詔君的傷勢如何?”

“子彈打穿了飯詔將軍的肺部,子彈沒有留在體內,傷勢嚴重,人還在昏迷,醫生說有感染的可能。”

“安排最好的醫生,用最好的要,我們再也不能失去一名優秀的帝**人了!”朝香宮拳頭緊攥,一臉的陰鷙道。

“讓長勇君來見我!”

“是的,閣下!”

飛機場被炸,飛行員被挾持,還被“夜叉”開走一架九三重轟,而更要命的是,夜叉開著這架九三重轟,先是把“海風”號給炸沉了,艦上的東京防護團全部罹難,只有少數人最終生還。

最可惡的是,炸成了“海風”號還不算,它又飛了回來,重傷了自己最得力的助手,打死打傷上百名帝國陸軍上百名官兵。

手段是卑劣,殘忍至極!

海軍方面,損失更慘,東京防護團團滅,“海風”號艦長鬚賀少佐比較幸運,跌落江水的時候,抓住了一個救生圈,奪過了死亡的子彈,最終被趕過去的一艘日軍巡邏炮艇給搭救了。

為了一千萬美金,這個夜叉簡直就是喪心病狂!

夜叉已經成了駐南京日軍一個揮之不去的陰影。

現在,日軍內部,只要談到“夜叉”,無不聞之色變,驚恐不安。

夜叉已經完成是夢魘一般的存在。

有心裡陰影的大有人在。

這接二連三的出事兒,日軍是疲於應付,尤其是擔任南京守備的第16師團30旅團,已經到了一種軍心渙散的邊緣了。

中島也跟他抱怨了,要把它的第30旅團調回休整,如果等情況惡化下去。等調令下來。他的第30旅團已經不剩下多少人了。

夜叉。已經到了必須要足夠的重視和對待的地步了。

想到這裡,朝香宮內心一陣難言的煩躁,自己的軍旅生涯也要走到盡頭了嗎?

且說冷鋒駕駛被擊傷油箱的九三重轟,往南逃竄。

歪歪扭扭的向前飛行,冒著黑煙的飛機就跟跳芭蕾舞似的,朝南邊山區飛了過去,只有到了山區,他們才能跳傘。

一來山區人煙稀少。不會傷及無辜,二來,日本人想要搜捕的話,山區也容易躲藏。

這樣也有利於他們跳傘後脫身。

“頭兒,飛機屁。股著火了!”冷鋒努力的保持飛機平行向前飛行,忽然身後傳來姚黑子焦急的叫聲。

他扭頭一看,果然飛機尾翼靠近油箱的位置已經燒了起來,火勢還不小。

“坐穩了,一會兒我們跳傘,你們都把傘包檢查一遍。還記得我是怎麼教你們跳傘的?”冷鋒額頭上汗珠不停的滾落下來,他雙手死死的抓住飛機的操縱桿。努力的保持飛行姿態。

“記得……”

飛機已經開始不住的抖動了,發動機也發出了異樣的響聲,就連三人回答冷鋒的話也感覺牙齒在上下抖動。

叢虎三人早已將傘包固定在身後。

油表已經盡了,冷鋒看了一下,飛機已經來到青龍山的上空,在一個山谷上盤旋,高度越來越低。

五百米了!

“你們三個,準備跳傘,一個一個來,快!”

“誰先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