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征軍所過之處也未曾傷害任何益州百姓,更能證明其品行。若主公獻以厚禮,向其示弱,必能平息一場不必要地戰爭。”

許靖聞言,臉色大變,大聲指責道:“爾等居心叵測,必是被劉翔收買,主公,切莫聽信他們之言,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張松依然毫無懼色,道:“屬下只是根據當下形勢做出分析,明知不敵還一味抵抗,不僅損失了益州的兵馬,很可能還會激怒劉翔。到時候成都一破,恐怕後果才真的不堪設想,還請主公深思啊!”

劉璋心裡何嘗不是憤怒劉翔的侵略行為,但張松說的對,益州根本沒有能力抵抗強大的長沙軍,戰爭持久下去,受害地只有益州的黎民百姓。沉思了一會,他終於做出了一個很艱難的決定:“那就派個人去跟他談談!有誰願去呢?”

法正請命道:“屬下願往!”

“去吧!”劉璋無奈地擺了擺手,目送法正地身影消失在議堂之外,眼裡乏起的盡是茫然。

卻說法正來到涪城,道明來意,守城計程車兵立即將訊息通報給軍師陸遜。

陸遜心想,法正此來肯定是劉璋有意向長沙軍示弱,但若知道劉翔一病,恐怕會改變主意。當下將甘寧、魏延叫到耳邊,小聲地耳語一番,然後命人將法正叫到議堂。

“在下法正,奉益州牧劉璋大人之命特來求見平南將軍!”

“在下陸遜,乃是劉將軍諉前軍師。”

法正愣了一下,臉色微變,道:“劉將軍呢?”

“將軍現不在涪城,大小事務皆有陸某代理。大人要是有話,可直接對我說。”

“哦。”法正猶豫了一下,心裡想道:“劉翔不會帶著部隊突襲成都去了吧?”耳仔細一想,又覺得不對。別說這一路上他並沒有看到任何動靜,就是對方要突妻也不可能由主帥親自出馬,而軍師和手下大將卻都留在涪城的。那麼只有一個可能,劉翔要麼是出了什麼事不能來見他,要麼就是不願意見他。

想到這裡,他試探的說道:“我主希望劉將軍能夠看在宗室情份上停止這場戰爭,並承諾每年向長沙繳納一定數額的供品,不知陸軍師意下如何?”

陸遜笑道:“能夠停止戰爭,當然是好事。不過劉益州大人可能誤會我家主公的意思了。此次長沙軍西征,僅僅只是我主立志收復漢室的開始,若不能徹底收復益州,又豈能進行下一步的收復計戈,?”法正心想:陸遜說話信心十足,劉翔肯定就在涪城,只是不肯見他罷了。頓時覺得很不滿意。但陸遜的話也給了他另一個資訊:劉翔吞併益州的態度十分堅決。若就這樣回去,辦事不利不說,還會遭到同僚的恥笑。

怎麼辦?

是忍受屈辱,幫助劉翔順利進入成都,然後換取一官半職;還是回到成都遭受司僚的恥笑,然後跟大家一起和長沙軍血戰到底?

陸遜見法正不語,接著說道:“法大人,只要你主願意歸順,我家主公承諾繼續保留他的爵位,並且保證善待益州所有百姓和官員。”

法正心想,如此重要之事,如若不是劉翔親授,恐怕陸遜也不敢亂說。當下敷衍道:“在下一定將劉將軍之言帶到!”當下起身欲告辭,卻被陸遜拉住。“法大人風塵僕僕而來,陸某連杯水酒都未曾招待,要是被我家主公知道,肯定要責怪我怠慢之罪。”

第三百七十二章 和談(下)

法正推辭不掉,被陸遜拉著進入後堂。過了一會,又進來三名武將,他認得其中一人正是原巴郡太守嚴顏。兩人對了一眼,大概因為現在各為其主,便也不答話。倒是嚴顏旁邊的甘寧率先發言:“軍師,莫非這就是劉益州大人派來的使者?”

陸遜笑道:“正是法正大人。”

法正起身向甘寧等人拱手示意,陸遜又指著甘寧、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