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譜的條件都可以接受。”

劉翔拍了拍已經微飽地肚子說:“看來我明天得繼續假裝病人了。”

陸遜等人見狀,都忍不住笑了起來。對他們來說,只要劉翔康復,哪怕是劉璋要繼續抵抗都無所謂。沒人會懷疑,長沙軍攻克不了成都堅固的防禦。

當然,能夠節省兵力和時間地話,何樂而不為呢!

次日清晨,陸遜親自將法正送出城去,分別之時,法正突然轉回頭積“陸大人,若我主有意臣服,劉將軍會如何待他?”

“除了兵權,其他一切待遇跟現在一樣。”陸遜也走上前,抓住法正的手,語重心長地道:“法大人,陸某真希望咱們能夠經常坐在一起把酒言歡,共談理想抱負。”

“法某知道了。”法正點了點頭,滿意地騎馬返回成都而去。

卻說劉璋自從送走法正,每日都在城頭望著北方發呆。黃權等人試圖勸說他回心轉意,但劉璋卻遲疑不決。別說益州軍沒能力抵抗長沙軍的進攻,就是勉強能夠支撐住,後面還有張魯的援軍。而戰爭帶來的直接後果就是成都的老百姓從此將陷入水深火熱之中,他也將因此成為罪人。

這時候,從城下而來地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將他驚醒,緊接著一個士兵匆匆的跑了過來。

“回主公,城內現在議論紛紛,都說劉翔地軍隊要打來了,還說……”

“還說什麼?”劉璋見那士兵突然閉嘴不語,沉聲問道。士兵道:“還說劉翔能夠帶領大家過上富裕地生活,現在城裡好多百姓在私底下都說歡迎他們進入成都……”

“豈有此理!”許靖怒聲喝道,“主公有意忍讓,劉翔竟然還得寸進尺,派人到城內散佈謠言,真是欺人太甚!”

黃權也道:“主公,讓我去將那些造謠之人都抓起來,咱們跟劉翔決一死戰吧!”

劉璋搖了搖頭,低聲嘆息道:“防民之口等於防堤,你們這麼做只會讓成都的百姓嫉恨咱們。他們只是想過更好的生活,又有何罪呀!若將他們關起來,那我父子多年積累起來地盛名也將會毀於一旦。到那時,恐怕劉翔還未到,成都的局勢已經先混亂起來了。”

黃權道:“主公,我猜這些散佈謠言之人必定是那些在長沙經商的商人,不如屬下派人去將城裡的商人都抓起來,這樣就不會避免暴亂了。”

劉璋覺得黃權說的有理,點頭道:“去將城裡近日回城的商人都關起來,等法大人從涪城回來再做處置。”

黃權聞言,心知劉璋還沒斷了跟劉翔和談的念頭,嘆了口氣,帶著一隊士兵走下城去,滿城開始搜尋起從外地回成都的商人來。頓時,成都城一片混亂,街上人一見官兵全都四散躲開,或店鋪,或酒樓,或者直接跑回各自屋裡,大凡老百姓家中若有經商者也早嚇得找了個隱蔽的地方躲了起來。

又過了一天,法正終於帶著艱鉅的使命回來了。劉璋緊張的連早飯都還沒來得及吃,直接在議堂裡召見法正,而益州的官員也早聞訊趕來。似乎這是關係著大家命運的一刻來臨。

“法大人,劉將軍是怎麼說的?”

法正遲疑了一下,他可並沒見到劉翔。不過這一路上他反覆思量,並且從陸遜等人對他的態度感覺到他們的誠意。至於劉翔為何在最關鍵的時候離開涪城,也許在成都的事情結束後就有了答案。當下依照陸遜的原話說道:“劉將軍說:只要主公能夠交出兵權,其他一切待遇跟現在一樣。”

眾人聞言,都沉默不語,所有的目光全都集中在劉璋身上。對他們來說,劉璋投降,他們照樣能在劉翔手下謀得一官半職。若劉璋拒降,他們就得拿起刀槍死守成都。到那時,能否守得住,只有老天知道。左右權衡,大多數人的心裡都已經有了答案。空氣突然變得異常沉寂,直到許久才聽到劉璋發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