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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了，可東方瑞心裡還是不能釋懷，若葉雲馨沒能救回來，他更是一輩子不會原諒她。

“我留下等馨兒。”慕容雪依舊冷漠。

“王爺！”雖然是東方靖的禁軍，但見到東方瑞的時候，士兵還是規矩地行禮。

東方瑞視若無睹徑直走進了王府，府中下人倒是換了不少，東方瑞皺眉，向書房走去。

“把嚴烈叫來！”

“是！”

“王爺，妾身……”程夢縈見東方瑞根本不願理她，焦急地跟上去。

“本王要處理的事很多，你自己回清夢軒吧！”東方瑞止步，側目看了程夢縈一眼，便頭也不回地走了。

程夢縈站在原地，好看的眉目糾結變形，手指因為捏得過度用力，指甲都嵌入了手掌，目光更是透出了孤注一擲的冷意。

“王爺！”

“啪！”嚴烈剛進門，東方瑞就一巴掌狠狠地甩了過來，目光冷鷙。

“本王離開時說過什麼？！你是怎麼做事的？自己的妹妹看不住，程夢縈你也攔不住嗎？！”

“屬下知罪，嚴語屢不聽勸，得此下場，是她活該。”嚴烈依舊一臉冷若冰霜。

東方瑞鋒利的眼神掃向嚴烈，他知道嚴烈從來都是很冷的性情，可是……嚴語是他的親妹妹，他嘴上這麼說，心裡應該比誰都更難過了。

“而側妃娘娘……屬下事先並不知她會跑去西魅國找王爺，王府出事，王妃說去丞相府找她爹想想辦法，屬下見事態嚴重，又不知王爺何時才能回來，朝中若有人為王爺說話，也許能多撐些日子……可王府還是被下令查處，只可進不可出，皇上下令，王爺回府即時進宮覲見，否則……”

“不必說了！本王現在進宮，慕容雪暫住王府，不要怠慢了他，但有些不該讓他去的地方你必須時刻注意！”東方瑞回頭看了一眼書架，覺得幾分不對勁，卻說不上來具體是哪裡，時間緊迫，他最終放棄了檢視的想法。

“是，屬下告退。”

東方瑞換了一身衣服，稍做整理便準備進宮去了。

“王爺等等……”剛出書房就見程夢縈拿著托盤等在外面。

“還有事？”東方瑞冷冷道。

“妾身知道自己錯了，妾身本該安分呆在王府，卻擅自跑去西魅國，給王爺徒增煩惱，為了趕回來，王爺路途勞頓，現在來不及歇息又要進宮，妾身剛才沏了一壺提神的茶，希望王爺別再生氣了……”程夢縈又是一副可憐兮兮，梨花帶雨的招牌表情。

“算了，引此為戒，下不為例！”東方瑞終歸無法一直那麼殘忍對她，接過茶杯，一飲而盡。

“妾身謝過王爺……”程夢縈興奮得跪了下來，可嘴角劃過的笑意讓人捉摸不透，心神不寧。

東方瑞回府的第一時間，東方靖就得到了訊息，坐在書房閉目養神，等著東方瑞來見他。

“微臣參見皇上。”

“皇兄肯回來了嗎？此去西魅國可有收穫？”東方靖語氣淡泊，讓人聽不出情緒。

“微臣自知罪不可恕，任憑皇上發落！”

“罪？皇兄一副趾高氣昂的模樣，是認罪該有的氣質嗎？！”

“既是認罪，微臣心中坦坦蕩蕩，自然不會卑躬屈膝，唯唯諾諾。”

“皇兄，這麼多年了，朕真的不想與你針鋒相對，今天這裡只有我們兄弟二人，朕希望你能坦誠相待，你功高蓋主，朕不在乎，你拉幫結派，在朝中壯大自己的勢力，朕也可以不計較，甚至你招兵買馬不予上報朝廷，朕都可以視而不見，不去追究，可是，朕不明白皇兄為何總是咄咄逼人，在百官面前具功自傲，不將朕放在眼裡，我行我素，致使朕威嚴蕩然無存，甚至，你不在的情況下，朕的命令，竟然還無法隨意調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