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也不曾見過如此完美的珍品。”他的語氣竟透著幾分虔誠,那冰冷的手在她的兄上流連忘返,愛不釋手。

鍾小蠍只覺得噁心,在軒轅離之前,她不曾經歷情事,只單純的以為,不過就是為了解決生理需要的男歡女愛罷了,至於物件是誰,並無多大關係。

上一次,軒轅絕欲吻她,她卻難以自控的吐了他一身,原以為不過是偶然罷了,可軒轅絕的手分明是隔著衣服放在她的熊上,她卻肚子裡早已翻江倒海,若不是死命忍住,早已是大吐特吐。

軒轅絕看不見絲帕下的人,神色如何,他修長廷拔的身子又是貼近一分,那輕撫著蘇兄的手,隔著天青色內衫一路向下,停在了她單薄的紗織長裙跟前。

“不知伺候過四哥的地方滋味如何?”他冰涼卻性那個感的聲音在鍾小蠍的頭頂響起,語氣曖妹帶著幾分享受,停在鍾小蠍的耳裡,只覺得極為齷蹉。

叔可忍嬸不能忍,再這樣由著他下去,鍾小蠍覺得自己鐵定會被噁心死。

她從來都不知道自己的心理潔癖竟如此嚴重,對一個陌生子的觸碰會如此抵制。

那種毛骨悚然的痛苦,簡直比凌遲還要難受。

她忽然覺得幾分莫名的悲傷,別人穿越,都是身邊美男無數,各種肉,各種享受。自己好不容易做一次穿越女主,美男到不少,可變太也很多。自己還該死的心理潔癖如此嚴重,連做個事都認人。

親,這個不是重點好不?

就算你身體不認人,難不成你還要各種享受的以這樣的姿勢,與這個跟種馬無異的男子,來一段巫山**嗎。

咦,想想都覺得惡寒。

可自己手腳皆被束縛,禁錮她的鐵鏈結實的讓她就算拼勁靈力,也無法掙脫。

軒轅絕的手一直在她的紗裙之外徘徊,時不時的撩撥,卻不破門而入。

他自然不會如此輕易的就要了這女人,不好折磨,怎麼對得起被她兒子吞掉的醉仙露,怎麼對得起他損失的一干六階暗衛,被轟炸的兩棟小樓,還有他辛苦蒐集的奇珍異寶。

只是老二蠢蠢欲動,絲毫不淡定。只是隔著衣服的靠近,他竟也如毛頭小子一般的激動不已。

他身子難耐的又貼近了幾分,才剛剛受過傷的小弟…弟,毫不遜色,興致昂揚的隔著她的裙子,欲攻城略池,一發不可收拾。

自己身邊美女如雲,比眼前之人更要美好的數都數不清,只是自己的身子,向來極難被挑動,難度之大,以至於,一路走來,身後都是碎成了渣渣的玻璃心。

上一次屋頂相會,他便覺得心癢癢的,有一種從未有過的感覺,若不是玲瓏醉一事四哥橫插一腳,他倒是能好好研究研究自己奇怪的反應。

不過現在也不遲,如此的姿勢,不是自己最喜歡的嗎?

在姓事上,他向來花樣百出,注意層出不窮。

“軒轅絕,你是喜歡你四哥嗎?”一直緊咬貝齒,沉默不語的鐘小蠍忽然出聲,聲音沙啞,卻滿是嘲諷。

軒轅絕放在她紗裙之上的手略略一僵,白…皙的臉色瞬間滿是黑線!

這女人的腦袋究竟是怎麼長的,天下人都知道,他與四哥是死敵。他生平最大的願望,就是將四哥狠狠踩在腳下,毀了他所有的心頭至愛。

她竟異想天開說他喜歡四哥?軟綿綿的女子不喜歡,他去喜歡一個整天冷若冰霜又硬邦邦的大男人。

想想都讓人覺得惡寒。滿身的雞皮疙瘩撲簌簌的往下掉。

“若是不喜歡,為何對你四哥如此執著,凡是他喜歡的,你都要搶過來呢?”鍾小蠍被絲帕矇住了雙眼,瞧不出神色,一張涼薄的唇吐出來的話卻能讓人崩潰。

“你不知道這世上除了愛,還有恨嗎?”軒轅絕如墨的黑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