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裔之的外交與大原人類國度的外交是兩碼事。因此她才會鬧出這樣的紕漏來。好在她還道外事無小事。不能隨便說出來。因此沒有說出到底是什麼事情。

那男子笑了笑面非常柔和:“們的皇帝可不是隨便見的。他居住在北城的皇宮之中。|裡有很多守衛。他每日裡又要處置軍國大事。哪裡發生災害了。他要立刻派人去濟。哪裡發生事故了。他要派人去調查。哪裡官員統下稅收多了他要派人去獎。他每天批的文章就有一人那麼呢。”

“皇帝真可憐。”聽那男子的語。雅歌同情的道。

“啊?”

沒有想到會的到“皇帝真可憐”的評價。那男子愕然呆了會兒。然後大笑起來:“確實皇帝是挺可憐的。”

“這位兄長。你能帶我去見皇帝麼?”雅歌回頭望了望賣糖人的老頭兒不知何時已經離了。她便將希望寄託在這個年輕男子身上。

說是年輕這男子也有三十好幾。看上去沉熟穩重。不是那種飛揚跳脫的人。(天)雅歌對這種氣質相當欣賞。

“唔。這倒不是不可以。雖然對別人來說想見皇帝很困難。我嘛倒還是有辦法。”男子輕聲道:“只不過一沒有空閒。如果你不忙的話。先陪我逛逛街。然後我再陪你去皇宮。好好?”

“多謝兄長了。那我就陪你逛逛。好。我也想四處看看呢。你們這裡的房子都是石頭建真神奇哦!”

的自己遇上好人了。姜雅歌鬆了口氣。一路上免不了歡欣鵲躍。她雖然聽盧瑟說過不少大原的人物風貌。可哪有這親眼見著的直觀。加之本性溫淑。偶爾一騰嬌憨之色。當真讓身邊的男子心中歡喜。

這般真性情的女孩兒。如今可不多見!“姑娘這一路上行。還不曾請教芳名。”那男道:“不知在下是否有這耳福。能姑娘告知芳名?”

“呀?”雅歌面色窘。情知自有些失禮:“我姓姜。小字……”

她正準備說出自己的名字。猛的想到盧瑟曾經說過。大原的風俗。女子之名一般只說與親近之人聽的。因此她。嫣然一笑:“就喚我姜姑娘吧。”

那男子微微有些失。旋即又開心起來:“卻是我失禮。哪有請教姑娘名卻不報上自己名字的道理。在下姓李。單名一個瑟字。瑟瑟發抖的瑟……”

“我知道我知道。半江瑟瑟半江紅的瑟。我有位兄長。他也是這個名字!”雅歌聽的這個瑟字。便覺的有幾分親切。歡喜的叫了起來。連周圍的新奇事物。一時間都不能吸引她的目光了。

“哦?”李瑟聞言目中光芒微閃:“姑娘這般人物。兄長定然不凡。”

“是啊。我兄長博學多聞。我最愛聽他談詩詞了。李長。你聽說過蘇軾麼?柳永呢?李白呢?白居易呢?”

姜雅歌每提到個字。李瑟不覺的便搖一下頭。姜雅歌原本很是歡喜的。漸漸失望了:“你們都不知。|是可惜了……”

“那些人有什麼了不起。在史之上也留下名字。想來就是無才無能之輩罷了。”

跟在李瑟身邊的一老人忍不住道。瑟看了他一眼。他卻恍若無覺。

“不的。他們的詩詞非常好。我兄長跟我講解過……”

雅歌面微微紅了。她想要爭辯。可是個不好爭吵的性子。因此只是小聲說了句。便不再了。

她有鬱鬱寡歡。李瑟很是不滿的又掃了那老人一眼。老人卻依舊一副倔犟的模樣。李瑟只能啞然失笑:“杜老兒。你當真是一頭倔驢。”

“公子身邊。多是媚小人。少不的老……老我這頭倔驢。”那老人答道。

“好了好了。今夜遊興已盡。該回去了。姜姑娘。送你先去皇宮吧。”李瑟無奈的道。

“如此多謝李家兄了。”雅歌歡喜的道。

李瑟的手下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