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抵抗柏老怪,而是藉著自己強大的力量,將柏老怪一起拖進了生生玉髓化成的石潭之中。

“啊!”

柏老怪的元神發出淒厲的慘叫,迅速從盧瑟身上脫離,飛到半空之中,又幻成了一團綠焰。生生玉髓雖然是好東西,可再好的東西,也不是他的元神能夠直接消受的,此前他每次只沾上一滴便飛到空中,消化好一會兒才敢再來吸納下一滴,這次被盧瑟帶入潭中,身上何止沾了千百滴,頓時他變成的綠焰在空中翻騰呼嚎,痛苦得那綠焰都要熄滅。

確實,生生玉髓對元神的補益作用幾乎勝過任何一種補藥,但它又是純陰之物,藥力過重絕非元神可以直接承受,最好的辦法,還是象盧瑟在潭邊插竹一般,經過植物的一道轉化,再用來服食,才可以緩緩見效。或者象老瘋子莊伯涵對盧瑟做的一樣,用地火菁萃的純陽之力與其中和,達到極快極大補益的目的。

這兩樣對於柏老怪來說,都沒有條件實現。而且,盧瑟不是那種心慈手軟得放過要自己性命的敵人的人。

從生生玉髓中浮起,盧瑟喝了一聲,一道水箭應聲飛上,直擊空中浮著的綠焰。盧瑟在地火煉牢中親身體驗過那種大補過頭的痛苦,知道這個時候柏老怪只怕連動彈都做不到了。

如他所料,生生玉髓潑濺在柏老怪元神綠焰上,讓原本就慘嚎著的柏老怪發出更為淒厲的尖叫,那團綠焰就象是被風吹著的燭火,搖搖欲墜,似乎轉眼就會熄滅。

這再次驗證了盧瑟的猜想,盧瑟吸了口氣,飛身躍了起來,夾雜著一身的生生玉髓,將空中的綠焰死死抱住。

饒是柏老怪狡詐陰險,被他這一抱還是幾乎魂飛魄散。盧瑟帶著他整個都沉在生生玉髓潭中,柏老怪的慘叫嘎然而止,那綠焰以可以看得到的速度飛快地熄滅,片刻之間,由一人大小變得只有一個籃球大小了。

“饒我,饒我,我願降,我……”

柏老怪這個時候根本不敢再起什麼壞念頭,他唯一能做的便是拼命求饒。然而盧瑟卻根本不予理會,還是盡力將他向生生玉髓中塞進去。

又過了片刻功夫,他的元神綠焰就只剩下拳頭大小,就在他絕望之際,卻覺得元神的痛苦一輕,竟然被盧瑟從生生玉髓中抓了出來。

拳頭大小的綠焰,被盧瑟抓在掌中,就象是隻受傷了的鳥,根本無力掙扎。

盧瑟抹了把臉上的水,喘著粗氣,將懷中的東西都掏了出來,段霄的乾坤扳指被扔到了一邊,喚魂木被隨手插在了潭邊,而那個非金非玉的石塊被他抓在手中。

“這是什麼,說。”盧瑟喝道。

“我說,我說,我說了你要饒我……”那東西果然是柏老怪之物,他在受傷之後,連軀體和其餘東西都放棄了,唯獨攜帶著這個,對此物的重視,由此可見一斑。

“呵呵。”盧瑟笑了笑,然後手往下按,柏老怪的元神再度被塞入生生玉髓之中,柏老怪慘嚎聲可謂鬼泣神驚,但盧瑟卻不為所動,過了片刻,才又將柏老怪拎了出來。

“你還想和我說條件麼?”盧瑟慢慢地問道。

他不是個心狠的人,但就象自稱陳摶的老頭兒判定的那樣,當他下定決心時,手卻絕對不會軟。與他這樣的人做朋友,那自然是極幸運的事情,因為他心善,故此能為朋友考慮,可與他這樣的人做敵人,那就是極不幸的事情了,老實人一但發起狠來,比起平時好勇鬥狠的人更為可怕。

柏老怪的眼光實在是比不上陳摶,若是他一開始便求饒,真心投降而不是打著什麼鬼主意,那麼他並不會遭到這般的羞辱和折磨。

“不敢……不敢……”

柏老怪的元神只剩餘指尖那麼大,可謂虛弱至極了,不過他並未絕望,只要盧瑟不將他浸滅,那麼憑藉生生玉髓的靈氣,他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