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據說這位真田幸隆在初投武田信玄配下就屢立奇功,硬是憑藉一人之力將信濃諸多豪族攪合的七零八落,還連續幾次擊敗曾兩次戰勝武田信玄的信濃總大將村上義清,無論軍略謀略政略都是當世頂尖的絕頂人物,就是這麼一位名將兩次川中島合戰裡和吉良軍是死敵關係,最終被圍困砥石城中糧盡援絕卻不想一朝被義釋,就榮登譜代家老的重職。
若是普通國人大名這麼做,定然會被譜代家臣團聯手推翻,只有瘋子傻子才敢作出這麼離奇的行動,但換做當世第一名將吉良義時來做就變的合情合理,信濃大半都是憑藉他雙手硬生生從武田信玄手裡搶過來的,這位鎮府公無論是從軍略、謀略、政略等各方面都無可挑剔幾近完美,更難得是有一顆寬宏大量的心腸。
最上義光轉頭望著浪岡顕房,有些吃不准他的身份,於是問道:“這位是……”
浪岡顕房笑著說道:“在下名叫浪岡顕房,出自奧州津輕郡的浪岡御所,家祖浪岡左中將具永,家父浪岡侍具統,家兄乃是現任家督浪岡具運,因為與家兄產生嚴重分歧變離家出走,還曾在最上家客居過一段時間也曾見過最上殿下,只不過最上殿下的印象可能不深。”
最上義光高興的說道:“原來是浪岡殿下!在下還記得浪岡殿下的,那時候山形城裡都在說來了位非常厲害的浪岡殿下,我義光還曾特意去偷偷瞧過幾次依稀記得浪岡殿下的相貌身姿,只是後來不知道什麼時候浪岡殿下就突然不見了。讓在下不開心許久。”
“在下被出羽守殿派去進攻越後。在本莊城合戰裡稀裡糊塗的變成俘虜。再後來就別主上看中提拔為譜代家臣。”浪岡顕房笑著說道,渾然不覺得曾經被擊敗俘虜是多麼可恥的事情,拿自己作為樣板反而更有說服力。
“是家父的命令嗎?果然在我父親手裡是留不住人才的。”聽說是最上義守的安排,最上義光的心情頓時低落許多。
吉良義時從近侍口中得知最上家父子之間的深刻矛盾,立刻就明白他的痛處所在,於是呵呵一笑道:“說起來餘配下還有一位有力一門眾細川藤孝,乃是下和泉細川家的家督,同時添居餘的連襟妹婿。有機會你們可以多親近親近。”
細川藤孝是越後政體穩定的重要基石,可以他的作用就如同漢之蕭何,功勳卻是譜代家老以下當之無愧的第一人,最上義光自然也很清楚細川藤孝的事蹟,興奮地說道:“早就聽說細川兵部殿文采政略都是天下最頂尖的人物,能與他相交那真是再好不過了!”
浪岡顕房搖著羽扇微笑著說道:“其實在下覺得最上殿下也可以試著與主上親上加親呀!就像細川兵部殿與主上有著另一層姻親關係那樣。”
“親上加親?可是在下已經有婚約了呀!早在幾年前,在下就與奧州探題大崎左京大夫義直的嫡女訂立婚事,因為我出羽探題最上氏一族與奧州探題大崎氏同出一宗,大崎氏為嫡流繼承奧州家門,而在下這一支就變為繼承出羽探題的最上氏。所以這個婚約實在無法推託呀!”最上義光被嚇的一跳,心想親上加親若真像細川藤孝那樣。豈不是要麻煩了。
最上義光擔憂的了不得,生怕吉良義時認個義妹之類的乾親,然後許配給他做正室,大崎義直好歹也是奧州探題、左京大夫,在羽奧那是有頭有臉的大人物,本身又是河內源氏斯波氏庶流一支,家門不比駿河今川家遜色多少,世代承襲奧州探題從幕府將軍處拜領上一字“義”,論起顯貴尊崇大約還比今川義元強一些。
但吉良義時也不是那普通的足利一門眾,上総足利家的名號還是鎌倉時代傳下來的,足利上総三郎更是足利家三代家督御用的名號,家門與他們的宗家斯波氏所擁有的尾張足利家地位不分上下,即使在觀応擾亂裡站錯隊伍也依然保持顯貴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