歉。

“是我光兼太唐突了,實在抱歉啊!”沼田光兼恨不得把這張臭嘴給打爛,當著自家女婿的面前。說女婿和女兒是源賴朝與北條政子,這不等於暗示自己是北條時政。那麼沼田祐光豈不是北條義時,他們沼田家就是北條家,簡直是作了一手好死。

“算了,光兼殿也不是故意的……”吉良義時似乎毫不在意的晃晃蝙蝠扇道:“至於那三人的婚約請求本家也允了。”

“啊!多謝館主大人恩典!不敢打擾館主大人休息,臣下這就告退,告退!”沼田光兼踉踉蹌蹌的走出內室,剛一出門興奮的差點跳起來,還好他記得吉良義時還在室內,忙閉合紙門急匆匆的離去。

沼田光兼的離去使得內室恢復寂靜,但吉良義時並未起身,沼田檀香也不敢動彈,依然輕輕的按捏著他的肩膀,又過一會兒他側過臉來問:“如今,你父親年過六旬了吧?”

沼田檀香低眉順目著說道:“是的,殿下!家父如今六十一歲。”

“先別按了過來坐!坐到本家身旁。”

“是!”少女起身走到他身旁剛剛跪坐下,就被吉良義時一把拉扯過來。

一身蠻力拽一個小姑娘跟玩似的,直接把檀香拉倒在他的懷裡,腦袋枕著他的大腿正面望著吉良義時,這猛地一拉差點讓檀香驚叫起來,看打吉良義時面色不愉的表情又把尖叫聲給咽回去。

“說說你沼田家要幹什麼吧!”

沼田檀香驚慌的回答道:“殿下的意思臣妾聽不懂……”

吉良義時輕輕撫摸少女如玉般的面容,順著雪白的頸子一路向下撫摸在兩座高聳的山巒上,冷聲道:“不要在本家面前掩飾,內廷的一舉一動本家都瞭如指掌,那個陌生侍女是哪來的?沼田光兼的外室怎麼混入本家內廷,為什麼你就不願意告訴本家?本家一次次給你機會,你就一次次辜負本家的期望,你到底要做什麼?真想做北條政子,建立一個北條家嗎?”

“原來殿下已經都知道了嗎?”在那一剎那,沼田檀香的臉上流露出一絲的痛苦和解脫,坦然的說道:“既然如此臣妾就說出來吧!那是我父親的打算,他有一個野心勃勃的計劃,要建立沼田家最強大的版圖。

在殿下挑上檀香之後,父親就一直灌輸給檀香好多沒聽過的東西,包括取悅和媚上,還有收買人心、勾心鬥角等等手段,所以殿下見到檀香與幾年前不太一樣,檀香早就發覺殿下第一次看向時是很失望的……”

拽掉大褂上的蝴蝶結,撩開衣衫露出雪白的肌膚兩個凸起的山峰在他的手裡隨意變換著形狀,直到少女的喘息漸漸粗重,面色緋紅像個紅蘋果,才嘆息一聲將衣衫為他重新系上,“若不是為了本家的身體健康還有虎姬的承諾,今日一定就地正法了你這小妮子,算了!趁本家心情好趕快回去,否則幹出什麼讓你後悔的事情可就來不及了。”

“誒?殿下不應該生氣憤怒,然後懲罰臣妾的嗎?”檀香一臉懵懂的望著吉良義時的動作,她已經很感覺到一個火熱滾燙的大東西頂在自己的後背上。羞紅的閉上眼睛等待殿下“最後的寵幸”。然後作出遺棄甚至更糟糕的懲罰什麼的。

“記住以後不要再耍小聰明。你那個蠢爹玩的那手計謀在本家眼裡不值一提,想聯姻不是嗎?本家放他去做好了!然後給本家記住!這一切不準告訴他,本家就要看他能蹦躂多遠,明白嗎?”

“是!”檀香把腦袋垂到胸口,不敢抬頭去看夫君可怕的臉色。

“記住,你是本家的女人,然後才是沼田家的女兒,做好本家女人是你當前最重要的事情。一切企圖干擾你職責的舉動都是你的敵人,哪怕他是你的父親,明白嗎?”

“是!”檀香機械的點點頭,這一切來的太快讓她都沒有任何反應和思考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