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鬥,可是,唐大民卻把左右這兩個字給忘記了,不過,瞧他的樣子,估計是故意忘記了,好讓兩個民族多廝殺一會兒。

突然間出現的龐大軍車,讓正打得不可開交的兩方一下子停下了手中的動作,呆呆地看著中國車隊,混不知道中國人來到這裡,到底是要幹什麼。如果是前來觀戰的,可是沒有必要一下子派出這麼多人啊,瞧那架勢,起碼有一萬人,軍車的前面還各架著挺機槍。這玩意兒地威力日本人可深有感觸,兩年前的那場戰爭,這玩意兒幹掉的日本人絕不在少數。如果是來勸架的,可是,怎麼中國人就呆在軍車上面,傻乎乎地看著自己,一點兒也沒有勸架的意思,衝在前面的一輛吉普車上面,坐著幾個一看就知道是大人物的中國人。可是,這些人也沒有下車的意思,而且車上人手一個望遠鏡,站了起來。拿著望遠鏡,不斷地掃瞄著戰場,臉上一點兒勸架的表情也沒有,倒是興致勃勃地。看戲的表情更加濃厚一些。

呆了大約五分鐘左右,一看中國人沒有動靜,日本人和高麗人傻乎乎地對望了幾下,又拿起了手中的傢伙接著幹了起來。只是。有中國人在旁邊,雙方幹得也不熱乎,有點兒縮手縮腳的樣子。看得唐大民很是不爽。瞧這仗打得。根本就沒有剛才地熱鬧氣氛。看了看時間,正好是十二點鐘。唐大民乾脆掏出了手槍,朝天放了一槍。只是,他帶的是起裝飾作用的小手槍,那槍聲不大,戰場上喊殺聲震耳欲聾的,除了前面地一些人以外,根本就沒有人聽到這槍聲,廝殺還在繼續。一看自己的威嚇沒有起到該起的作用,唐大民冷笑了一下,乾脆直接下令炮兵朝著雙方衝突的中心打上幾排炮彈。

兩分鐘之內,六十門火炮各放了五發炮彈,三百發炮彈落在雙方衝突地中心,爆炸聲中,雙方的戰鬥人員血肉橫飛,其餘的人大驚失色,紛紛後退,中國炮兵幾乎在瞬間把正在廝殺地幾十萬大兵活生生地給隔離了起來。看著雙方都把手中地武器垂了下來,唐大民少將這才冷笑了一聲,媽地,這兩個民族,都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地傢伙,真以為我們這一萬號中國士兵趕到這裡,就為的是欣賞你們的戰鬥?

一個參謀大搖大擺地走到雙方的面前,根本就不在意那冷森森的武士刀和沾著汙血的木棍,朝著雙方大喊一聲:“你們雙方各後退一公里,然後叫你們會說人話的指揮官給叫出來。”他知道,日本人聽得懂中國話,這年頭,在日本不會聽中國話的警察,估計也找不出來。只是,高麗人中有沒有人聽得懂中國話,他就不知道了,估計這些人在本州呆了兩三年,應該也會聽一點點吧。

果然,大約二十分鐘之後,雙方的指揮官氣喘吁吁地趕了過來。日本的指揮官唐大民見過幾面,與司馬亮更可以算得上是老相識了,在東京的時候經常見面,只是,高麗人的指揮官,卻是一個衣著破爛,但至少氣色還算是不錯的中年人,瞧他身上,一點兒血跡也沒有,應該跟西鄉平八朗一樣,一直都呆在後面吧。

一看到唐大民和司馬亮,西鄉平八朗就跟見到了救星一樣,哭著喊著地說道:“唐司令,司馬大使,你們可得給我們大日本帝國作主啊。這些高麗棒子竟然敢不服天皇的管轄,興兵作亂,

是打我們日本人的臉蛋,也是給你們中國人臉上抹黑年時間了,西鄉平八朗的中國話的確學得不錯,不但帶著的日本音少了不少,而且竟然會用中國人常用的口頭語了。

唐大民點了點頭:“西鄉平八朗總長,哦,我忘記了,你還有一箇中國姓,應該叫你西門總長吧,稍安勿燥,等我們瞭解了情況後再說。”

那個高麗指揮官撲通一聲跪了下來,同樣大聲喊道:“大人,你別聽他們日本人一面之詞,要不是他們實在欺人太甚,我們也不至於拎著腦袋起兵反抗。”

唐大民奇怪地問道:“你竟然會說中國話?你叫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