榮,但本王曾聽傳聞道,您可是有著與宣帝不分上下的容貌。”他的話語裡無不帶著窺視的意味,因為他也著實好奇的很,與自己同謀瞭如此之久的人物,究竟是副什麼樣的尊榮。

“哦呵?”銀狐面具男人輕哼發笑,歪頭好以暇昧的盯著宣雨辰良久,才起身背對他伸出手指按住了書房裡的暗門機關,“我從不相信皮囊帶來的勝利,但我卻不反對別人用皮囊來取得勝利,天下之大,謀算重重,無非什麼手段的好壞,只要能贏便是好手段,只是你要切記住時間,別再讓我等的太久。”他按在機關上的圓潤的手指在昏暗的視線裡閃著晶瑩誘人的光澤,似螢火蟲的斑斑光亮,在昏暗之處忽明忽暗。

見他要走,宣雨辰也跟著起身,收起了剛剛的談笑風生,認真的回道,“您放心,宣國的這片江山,本王比任何人都想得到。”話音未落,雙眸之中忽然閃爍出了唯我可得的貪婪。

銀狐面具男人略微的點了下頭,抬起腳步剛要走進暗道,卻忽而停頓在了原地,垂目側頭微微朝著身後瞥去,開口的話語是讓人感覺不到底的寒冷,“你身邊的那個暗衛雖辦事嚴謹武功上乘,是個難得的人才,但該換人的時候也絕不能手軟,他所知道的一切早晚會是一個不可估量的負擔,到時候若是你下不去手,那就別怪我要親自動手了。”空蕩的暗道之中回想著他無情的話語,伴隨著那順著暗道盡頭吹進來的嗖嗖涼風,寒的使整間書房都像是覆蓋上了一層薄薄的冰霜。

宣雨辰滯了一下均勻的氣息,抬眸對上銀狐男人瞥過來的視線,無聲的點了點頭,對於墨修的能力他多少還是有些捨不得,不過在他謀權宣國的大事面前,這些捨不得就變得一文不值了。

見他沒有猶豫的答應了下來,銀狐男人方不再多做停留,收回目光步入進漆黑的暗道,慢慢遠去在了黑暗之中。

直至銀狐男人的腳步聲徹底消失在了自己的耳邊,宣雨辰才伸手關上密室的大門,轉很走出書房之後,對著無人的院子雙擊了三下手掌,轉瞬之間兩名黑衣人從附近的樹林閃現在了他的面前,動作極快且消無聲息。

垂眼看著跪在自己面前的兩名黑衣人,宣雨辰壓低了聲音對著他們簡訊的做了聲交代。

這兩名黑衣人先是一愣,隨後迅速領命點頭的再次消失在了原地。

司南王府,淑蘭院。

安靜的院子裡,不斷的有幽幽的哭聲不斷的從屋子裡傳出,正在院子裡打掃的丫鬟小廝均低著頭緊著自己的呼吸,不敢多問多看的做著自己手頭上的事情。

屋裡,齊嬤嬤擔憂的站在一邊瞧著從回來便開始流淚的於淑蘭,乾巴巴的一咽再咽嗓子裡的唾沫,想要開口勸說,卻不知道這話究竟要如何開頭。

哭到一半,於淑蘭低低的笑了起來,“齊嬤嬤,你說我是不是搬著石頭砸了自己的腳?”她話是這般的問,其實心裡早已心知肚明。

齊嬤嬤一驚,趕緊上前安慰,“怎麼會呢,王妃萬不要瞎想啊!”根本就沒弄明白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的她能說什麼?只能挑好聽的說。

“不會?呵呵……不會麼?”於淑蘭喃喃的自嘲,隨即激動的抬高了自己的音量,“如果不會,為何那個賤人身上不見一丁點的傷疤?如果不會,為何王爺要幫著那個賤人說話?如果不會,那今兒早上的你請我愛暗送秋波又是什麼?如果不會,那現在我又是為何被禁閉在這院子裡?”她通紅眼佈滿著血絲,那根根清晰泛著血紅的絲線就好像她此刻佈滿了不甘與妒忌的心,任由她怎麼眨眼都無法褪去這已經盤根在心裡的妒恨。

齊嬤嬤被這冷不丁抬高的陰涼震的一個機靈,想著院子裡還有正在打掃的下人,趕忙走出了屋子,招呼著其他人先行退出院子。

“都下去吧,這裡暫時用不得人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