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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找個吉時送出去,想來這聖旨遲遲未送,所以本王覺得會不會是這聖旨拖的太過遲緩了一些。”
於文澤就算再傻,這次也總算是聽明白了,其實開始他聽聞讓他挑個時間派人去送的時候,心裡就很疑惑,一般禮部只管婚嫁的擬旨,並不會管吉日的,不過後來他想,既然皇上如此說了,他就先應著,然後等皇上什麼時候覺得合適了,自然會來催促他的。
只不過他等了這麼多天,沒把皇上身邊的公公給等來,倒是把皇上身邊最信任的一位王爺給等了過來。
宣月淮無奈的朝著身側的屏風一望,無奈的催促,“於大人為何遲遲不說話?”
於文澤點頭哈腰,“回王爺的話,下官剛剛在算吉時。”
“哦?”宣月淮勾唇一笑,“不知於大人可有算出?”
“明日乃是陰曆雙日,宜動土,宜婚娶,宜升遷,三宜隻日本就難尋,所以明日將是一個天定極日。”於文澤一口氣說完之後,不免著急的心裡也舒服了不少,說實話,自從這聖旨擬好了,他可真是一天的安穩覺都沒睡過,不但要擋著各路的試探,還要精心保管那聖旨,簡直是度日如年。
宣月淮笑著點頭,“那明日就有勞於大人了。”說著,拍手讓門口的侍衛走了進來。
於文澤一見這兩個侍衛就是剛剛接他來的那兩個,頓時頭大了起來,朝著又將目光鎖定在書卷上的宣月淮看了一眼,心裡都滴出苦水來了,看樣子他又要被飛著送回去了。
一直到於文澤被兩個侍衛帶出了院子,宣月淮才再次扔下手中的書卷,朝著屏風無奈的一笑,“皇兄想要讓於文澤公佈聖旨,直接派人去傳就是了,何必要如此大費周章?”
仍舊是一身黑衣的宣逸寧走出屏風,看著窗外漆黑的夜色淡淡一笑,“如果要是朕派人去的話,傳到了年更榮的耳朵裡,就算那聖旨上寫的是年瑩喜的名字,他也一定會認為,是朕收到了他三女兒已指婚的風聲,所以才將人選改成了年瑩喜,朕不喜歡看著對手得意,所以要讓年更榮那老狐狸驚,朕才會舒服。”
宣月淮被這一套說辭,弄得哭笑不得,“皇兄,這麼多年,你還是那麼注重過程,如果過程不刺激了,你就算贏了,也會覺得索然無味。”
宣逸寧端起桌上的茶杯,輕輕的抿了一口,舒展了一下長眉,露出了眼中深邃的光,“這本就是一個無趣的塵世,如果再缺少了過程的刺激,豈不是更加的渡日如年?”
“不見得吧?”宣月淮說著,忽然狡黠的朝著宣逸寧眨了下眼睛,“我倒是覺得,我那個未來的嫂嫂,可是有趣的很啊。”
宣逸寧拿著茶杯的手一頓,僅僅是一瞬,便直接將話題岔開,“明兒早上的早朝,記得不要耽誤了。”說完,起身從窗子躍出,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宣月淮對宣逸寧的說走就走,已經成了家常便飯,甚至連驚訝的功夫都沒有,抻了個懶腰起身也走出了書房,朝著自己的院子慢慢走去。
年府。
早晨的陽光碟機散了薄薄的霧氣,將整個大地都襯托上了一層暖融融的黃。
剛剛下了朝的年更榮回到年府,剛打算去用早膳,便聽見小廝來報,說是李家的聘禮已經送到了門口。
年更榮點了點頭,吩咐了小廝去將安支梅與年瑩春叫到正門口,自己才邁著步子先行朝著府門口走了過去。
等到年更榮走到府門口的時候,年府的門口已經被李連生親自送來的聘禮,堆積的起了一個小山,而周圍看熱鬧的人群,更是人滿為患,一時間年府四周水洩不通,人聲鼎沸。
送走賓客便連夜置辦聘禮,又親自送來的李連生,一見年更榮走了出來,連忙帶著和氣的笑容上前幾步,“為表心意,特意趕了一個大早,還望沒打擾到親家府的休息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