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像個公主。”安佳如不自覺得手撫上了肚皮。

“肯定是兒子,要不怎麼會這麼皮,還沒出來呢,已經把媽媽折騰得夠嗆了。”田柔抱著衣服進浴室時,還忍不住停下來聊天。

安佳如摸著肚皮,眼眶水汽迷濛,不是他皮。是他爸爸折騰的,差點這就沒了,安佳如雙手扶著肚子,轉身拉開大門。

當時在醫院,安佳如低著頭,紅著臉坐在醫生面前。醫生手裡拿著單子,抬頭看了她一眼,搖了搖頭,當頭劈臉的朝著她喝:“真是胡鬧,懷孕了也不知道,現在是險危期,胎本來就不穩定了,胡來,是不可以同房的知道了嗎?要嗎?”說到這醫生停了一下,抬頭望著安佳如。

安佳如腦子一片空白,來的真是時候。

“以後注意點,拿命來玩呢?不要也得先調□體,第一個吧?第一個不要的話,以後會很難懷的,回去跟男朋友商量下再做決定,先吊針三天,再檢查一下。”醫生低頭,剛才的表情,喝怒已經消失,在病歷本本雞腸字形隨筆飛舞。

小區裡走一圈,安佳如就開始累了,看到旁邊欄椅空著,輕輕的坐上去,閉上眼睛。

賀翔坐在車裡,夾著煙,讓煙自然而燃,燃盡再點一支。他就在車裡,車隱藏在不遠處的小區園內停車位上。望著樓裡步行出來的她,看著她在小區散步,看見她臉見比三天前在這裡等到她時的紅潤了些。臉上繃得緊的肌肉鬆了松。

把手上的煙掉了,夾上另一支菸,並沒有再點燃,因為煙氣迷茫,他覺得這樣自己更看不清她。

嘴裡嚼著‘蕭正楠’這三個字的人名,他並不是現在才知道,才聽到。

而是早在此時已聽過二次,二次都讓他銘記於心。

第一次:是在剛認識安佳如時。一開始安佳如很提防他,可是她答應了跟他做朋友,也就不好對他不理不採。只能說當時做的朋友隔著一層層冷霧。

是什麼時候她讓他走近自己,她也許並不清楚,可他知道明白。

那是兩人隔了很久都沒有聯絡了,賀翔很忙,而且安佳如對他很冷淡,他也就不上心。

一次在商場視察,不知那跑出來的一個小女孩,直直撞到他。當時小女孩應該很痛,紅眶著眼,抬起頭眼睛大大的盯著賀翔,咬著唇很不好意思,可又不道歉。

商場負責人本想大聲吆喝這小孩。賀翔擺了擺手,因為他認識這雙大眼,這是雙會說話靈活漂亮的大眼睛。他認識的女人裡也有一個,她說他們是朋友。

事後他推掉這場飯局,坐在車裡,忍不住拿起手機,給她拔了電話。電話響了好久才有人接聽,那邊傳來的是懶懶厚厚鼻聲的噥聲。

賀翔以為她還在睡覺,爽朗的就笑了。今天又不是週末,如果是下班還早了點才4:00。逗弄著她聊著,才知道原來她是生病了,請假在一個人在家中休息。

賀翔也就得了一個接近她一個理由,還可以去了她家。自然的就主動去照顧她,生病的她弱弱的,沒有以往的隔閡。乖乖的吃了藥就倒頭大睡。

賀翔留下照料著她,竟然準備窩在沙發上就此過夜。自己事後都不覺得行為很恰異。

半夜推門進去,準備再看一遍就睡覺大吉。誰知這傻妹又反覆發燒,賀翔摸著她的臉燙燙的。可能是自己的手冰涼,她頭蹭著,嘴裡唸唸有詞。

賀翔苦笑著搖頭,看來真的是燒壞腦子了,說胡話呢?扶起她喂藥,準備再放她躺好時,終於聽清她嘴裡的一串又一串的糊話“正蕭,蕭正楠,我想等你,我要等你。”

作者有話要說:我太懶了,我知道錯了,我以後會勤快的,

碼字,打雞血,打狗血,

都不如砸花花強啊啊

砸我吧

砸啊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