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你就僥了我吧!”

“誰能僥了我?”

……

田柔可憐巴巴的看著安佳如,聳聳肩做出非常無耐的表情。

安佳如走到飯桌,伸手接過筷子,幫忙擺起來。眯了眯眼,一幅幸災樂禍很欠扁的樣子,田柔看了咬緊牙關,把一口白牙磨得哇嘰作響。

安佳如遭了田柔無數白眼,覺得牙打磨出來的聲音還真能讓人挺暢快的。

“佳如,吃多點菜,別跟田媽媽客氣,你跟咱柔柔是姐妹,跟田媽也是親人了,你個人問題,田媽媽放在心上了,一定會千挑萬選的,務必要最優等的,吃菜,吃菜。”田媽媽邊給田柔勺碗湯,再拿碗給安佳如勺湯。

“你過幾天你倆都空點時間出來吧。”田媽媽吃得有味,心裡盤計著,明天單位首要是先把這事給辦了。

“你真的聽我媽的呀?大好輕年呀!咱倆還是美女呢?”吃過飯後幫忙整理了下衛生,兩個女人就窩在房裡嘰咕嚕。

“當認識多個朋友也好啦。”安佳如茫然的回。

“愛情真不是東西,讓一個理智的人,從此走向不理智的人生呀!悲呀!悲!”

“嘿!你好了哦!我又沒有愛過他。”

“做為一明智的女人,而且還是一個可以說挺了解你的蜜友,我可很有責任的告訴你,如果不是愛情,怎麼可以有關係交往?還持續發展了快兩年,安佳如同志,你能告訴我是什麼嗎。”

田柔從床上翻身坐起來,盯著安佳如,盯的安佳如頭皮發麻。

“可能真的是太寂寞了。”安佳如倒身平躺在床,看著天花。有交往過嗎兩個人,也許別人從沒覺得那是交往。

“太差強人意了。”田柔調整下坐姿,視著床上一動也不動屍狀的安佳如。

“能不能別這樣看我,可能當時太年輕了,不知自己要什麼,想幹什麼,可能真的是想太多了,又或都真的太年輕了。”

……

“說點別的吧。”

“真去相親呀?”

“不是你起的頭嗎?”

“我就說說,相親神馬的,太遜色了。”

“遜不遜我不知道,反正你媽的好意我收了,不成可以做朋友吧。”

“你才是我媽的女兒吧。”

“鬼點子你丫出的!”

……

安佳如在喝完第二杯咖啡,自己對自己說再續一杯,還沒到也不能怪她了。

“不好意思…請問…是安小姐嗎?”

安佳如抬頭看向說話的來人,一身正統軍裝,威風凜凜站著。軍人果然是高大威猛,眼睛大而有神。額上冒了些薄汗;說話時帶點喘氣。

看得出來剛才有跑,但不知是急跑呢,還是慢跑來著。

“路上堵車,真是很抱謙。”對方說得很誠懇。

“沒事,我也剛到,咖啡才剛來呢。是陳亞軍先生吧?你要點什麼?”安佳如聽了心裡也舒坦。

“跟你一樣,麻煩了,謝謝。”對方愚厚的笑了笑手抓了抓頭髮,拉開椅子坐下。

當時想來相親,也就一時腦熱,答應了就得來,來了,大不了做個普通朋友吧。就不知對方怎麼想,現在這種情況真有點像賣豬肉,讓人挑瘦撿肥的感覺。

兩個人都沒出聲,只有用手攪拌啡咖聽動作,別題有多尷尬。

後來,後來對面的陳先生問,安佳如答。有點像解放軍叔叔對嫌疑犯進行近一步資料瞭解的盤問了。

安佳如有點心不在焉了,早走早好,外面的世界才是最美好。

殊不知自己的表情出賣了自己的心,對方看了抿嘴端起咖啡意猶的喝著;嘴角慢慢得向上揚;形成了道完美的弧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