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票小明星不算的話,起碼還有二、三十名千金美女或女強人等待您臨幸恩寵呢。”
“我早說過了,她們和我只有生意上的往來,有些只是普通的點頭之交,如果你動不動就要發小孩子脾氣,吃哪門子的飛醋的話,我沒有那麼多的精神體力應付你。”他倏地站起來,轉身往外頭定去。“我出去冷靜冷靜,免得萬一失控把你漂亮的小脖子掐斷了!”
他高大的身影消失在門口,房門不輕不重地砰然關上,卻在她心口轟然迴盪。
蜜蜜頹然地倒在椅子裡,晶瑩的淚水失控滾落。
討厭討厭討厭……她討厭死他了,可是她更討厭自己!
為什麼不能有點風度,笑笑地和他度過這段時間?為什麼要再耍脾氣、亂吃醋、使小心眼呢?
她和他就剩下不到六十四個小時,分手後,從此兩人分道揚鑣,要再相見恐怕是不可能的事了。
而她,還在這裡算什麼舊帳呢?
六十四個小時後,她就再也不能看見他、碰觸他、感覺到他了……
一股突如其來的劇痛讓她痛彎了腰,眼底的淚意更燙更濃了。
夜晚的沙灘上,海浪依然拍打著岸邊,傳來的聲響像是發自遠古的低嘆。
介權心底也在嘆息,赤足站在柔軟的沙上,晚風拂面,海味鹹鹹,夜空中一彎新月溫柔皎潔,柔柔散放暈黃的月光。
他不該對她發脾氣。
可是他也從未如此失控過,一直以來,他總是告訴自己要有耐心,對她用最大的溫柔和尊重,千萬別讓她委屈不快。
可是他的徇徇儒雅、彬彬有禮卻不是她所想要的。
“那個男人”是個陽光般燦爛的年輕男孩子吧?沒有沉重繁多的工作,也許也是在某家速食店打工,下了班後騎著酷帥的機車去接她,可以隨時髓地逗她笑,哄她開心,陪她瘋,載她到天涯海角流浪。
他抬頭仰望夜空,發自內心深處地吐出了一聲喟然。
十九歲的女孩,是喜歡這樣的幸福吧!
他承認沒辦法這麼做,因為他肩上扛著上千人的生計,數億營利的壓力。他每次要飛往國外開會,夜裡必會到她房裡靜靜地凝視她無邪的臉龐,輕輕碰觸她沉睡可愛的臉頰,因為接下來至少會有兩三天的時間沒法子再看見她。
當她執意要回臺北打工時,他的心情總是輕快愉悅不起來,因為那代表又是好一陣子回家時,聞不到她的香氣,感受不到她存在身邊的溫暖。
他會感覺到莫名的心慌空洞和恐懼,直到她再度回到他身邊。
他也曾藉機到臺北公司視察,落腳在陽明山的屋邸,到她打工的地方偷瞥一眼,就算只是匆匆的一眼,他還是像個傻瓜似地覺得無比滿足。
雖然像個傻瓜,雖然肉麻透了,但只要能見著她可愛的笑靨,他寧願當個天下最肉麻的傻瓜。
這種幸福感和特權就要消失結束了嗎?
介權無比恐慌,卻驚惶失措得不知該如何做,這還是他生平破天荒第一次。
他告訴自己一定要用盡一切力量挽回她,這次的假期就是一顆棋子,可是他從沒想過,如果她心裡已有了別人,那他該怎麼辦?
介權頹然地坐在沙灘上,雙掌無力地埋入濃髮中……在這一刻,他不是運籌帷幄的某大電子公司副總經理,他只是一個脆弱無助的男人,而且即將失去生命中的至愛。
這是報應嗎?報應他在商場上殺敵無數從不心軟,所以讓他商場得意的同時卻在情場失意?
他茫然地望著彎彎的新月,望盡蒼穹也得不到一絲一毫的啟示。
“要不要來瓶啤酒?”一個年輕的聲音在他身畔響起。
介權微微側過頭,一罐冰涼的海尼根綠瓶子遞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