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如同被抽筋拔骨,如同被拔光毛的雞鴨,只有呼氣吸氣的聲音在暗夜裡交織。

過了良久,錢朝君說:“寶貝兒,有個事情我得拜託你去完成。”

“就知道你會有事情讓我做?”胡麗閉上眼睛說。

“就看在我都滿足你這麼久的份上,你都不能拒絕,其實這個問題很容易解決。”錢朝君說道,“就是讓你去問問宋法拉,她是不是喜歡那個魏勇?當然這話要怎麼問就得看你的語言技巧了。”

“就問這個?切,對我這麼沒信心?”胡麗很是生氣錢朝君不把她放在眼中。

“好,好,好!你最好趕緊給我問明白。”錢朝君也累了,閉著眼睛說道。

“明晚給你答案行嗎?”胡麗問。

“最好不過!”

第二天一上班,胡麗走到辦公室門口就看到法拉已經坐在那裡了,法拉的眼有些浮腫,沒有睡好的樣子,一件圓高齡荷葉邊毛衣襯托著那略顯蒼白的小臉,法拉是為了用著貿易的領子來掩蓋自己的那一抹傷口,她多麼希望能買到什麼特效藥,好讓自己的那一抹傷口趕緊癒合長痂。

“那幾個長舌婦真笑人。”胡麗故意一邊把東西摔的震天響,一邊嘟囔著。

法拉早就適應了她情緒化的行為,慢悠悠地說:“怎麼了?”

“那幾個女人在廁所議論你和那個魏總好上了呢?”胡麗眨巴著眼睛仔細看著法拉的表情變化。

法拉心裡“咯噔”一下,這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啊,自己又成了輿論的焦點了!原來胡麗這是再給自己打抱不平?

但是法拉表情無比平靜地翻著手裡的資料說:“嘴長在別人的嘴上,他們愛怎麼說,怎麼說吧!”

胡麗剪髮啦沒有著她的道兒,繼續追問:“你真的喜歡魏總?”

“你說什麼呢?”法拉瞪著胡麗滿是不悅,自己不是八卦的人,也見不得八卦的人在自己面前八卦。

“也就是說你不喜歡魏總,那你還不去抓住那幾個長舌婦問個清楚,要是我,早就是航區問明白了,讓他們以後不敢再亂說。”胡麗很是潑辣地說。

法拉嗤之以鼻。

“你真的和魏勇沒有關係嗎?”胡麗又問。

法拉呼地從座位上站起來,表情嚴肅地質問:“剛剛誰議論了,你和我一起去找她們,走!”法拉牽起胡麗的手就往外走。胡麗頓時花容失色,她還是頭一次見到法拉會這般生氣,她趕緊把自己的手抽回來說:“法拉,你別生氣,你別生氣,那些人也是閒的無聊,再說了我們同事一場,低頭不見抬頭見的,我怎麼能給你作證呢!讓同事以為我是搬弄是非可不好。”胡麗越說聲音越小,底氣何止不足,簡直就是沒有。

法拉瞪她一眼,這不是搬著石頭砸自己的腳嗎?明明知道搬弄是非不好,可是還要搬弄,這是什麼人啊?也許她這是憑空捏造的,但是自己還是不要理她好了。

胡麗此刻確定法拉赫魏勇是真的沒關係,要不然法拉剛剛不會情緒那麼激動,沒想到這個外表柔弱的女孩子力氣竟然這麼大。

知道明確的答案了,也好跟錢朝君交差了。胡麗心裡那叫一個得意。

法拉覺得這辦公室簡直憋得喘不過氣,開啟電腦,郵箱裡空空如也,沒有艾的任何訊息,法拉的心開始難過,此刻艾正躲在世界的某個角落傷心難過,自己何嘗不是?自己最近這是遇到了一些什麼破事啊,法拉正在沮喪的時候,有人敲門了。

法拉抬頭一看,魏勇正站在門口,看著她,法拉看了一眼胡麗,把本來想說的感激的話,感激的表情全都掩藏起來,這要是讓她一宣揚,整個美源鎮的人都得知曉,恐怕麻煩就不只是眼前的這些了。

魏勇也看到法拉第一眼看到自己的時候,眼中的神采飛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