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從來沒有責怪過他們,就算主子還有活著的希望,失職了就是失職了!

向來自戀的他不知什麼時候丟掉了隨身的鏡子,人也越發淡漠起來,現在能夠讓他笑的事已經不多了。

不光是他如此,就連年大人和眾兄弟們也是如此,除非有一天他們找到了主子,不然這件事將成為一個永遠的心結伴其長眠。

馬車的車轍發出咕嚕咕嚕聲,伴著車前的脆鈴和響亮的馬鞭聲奏出一曲美妙的樂曲。

車裡的羊絨毯子上,兩個孩子早已睡去,一個抱著另一個的肥腳丫歡快地啃著,不時流出晶瑩的哈喇子。

另一個則難受地不停蹬著自己的小粗腿,可是終是沒能逃脫魔口。

“包子!包子!好吃。”

夜葉倚在車裡的軟榻上,手中拿著一本大陸風雲志,大抵是在說大路上名聲響噹噹的人物。

懶得看幾百甚至幾千年前的,翻到書的最後幾頁,看著近五十年來湧出的人物。

戰王,戰皇唯一的子嗣,戰國乃至天下當之無愧的戰神······昔年乃上上屆異者大會的魁首,長年以面具遮面,近年重病幾乎拒不出府,昔年曾娶宣國長公主為妻,但新婚之夜新人病故,此後,戰王再無娶妻。

戰皇的兒子,上次去盛京似乎沒有見到,夜葉搖了搖頭,繼續往下看。

魔宮宮主,目前姓名尚未得知,魔宮乃大凶大惡之派,但自從新宮主繼任後,壞事漸漸少幹了。

可江湖上還是血腥之事常有發生,讓人對魔宮宮主亦正亦邪的性格越發琢磨不通。

顧銘城,宣國丞相,溫潤儒雅······至今未娶妻。

······

合上泛黃的書本,夜葉揉了揉有些疼痛的眉心,閉目小憩。

清風悄悄掀起飄逸的車簾,露出女子絕美的臉龐,車外,一個紫衣的男子看得出神。

待到車轍已經徹底消失不見,才收回視線,摸了摸脖子上的掛墜,若有所思。

······

馬車緩緩行至一處首飾鋪子時,疾風一拉韁繩,換來馬兒的一聲淺叫。

輕輕湊近車簾,疾風聽到車內三道頻率幾乎一致的呼吸,不覺一笑,果然是母子。

靜靜候在車外,待到車內響起奶聲奶氣的呵欠聲:“哇······呼呼呼。”

“疾風大哥,到了嗎”小子修的聲音很輕,因為孃親和那個小豬一樣的弟弟睡得正熟。

疾風掀開簾子將小子修抱了下來,看著孩子臉上朦朧的睡意,臉上一片喜愛。

“修少主,主母還沒醒,要不要自己先去玩一會兒?”

小子修揉了揉眼睛,整個人總算清醒了過來,在玩與陪在孃親身邊掙扎了片刻,最終選擇留下來。

他可不是那個愛玩的弟弟,整天不著家,還得他這個做哥哥的天天惦記著。

“不去了,我要陪孃親。”

小子修的決定在疾風的預料之中,因為修少主從來都是很懂事的,雖然還不過三兩歲,但是卻像個小大人一樣,整天擔心這個惦記那個。

雖然外邊的兩人聲音很小,但現在畢竟是在大街上,夜葉一向不是嗜睡之人,眼簾輕啟,瞬間恢復了清明。

右手微微一探就接觸到一個柔軟的東西,不用猜肯定是兒子的小屁股。

夜葉眉頭輕皺,她是不是該考慮讓兒子穿褲子了,畢竟三歲也不小了,總不能整天都光著屁股吧。

“包子!包子!”

小木頭還在睡熟,夢中大概又出現了什麼好東西,引得小孩說起了夢話。

夜葉打量著小兒子,子修除了眼睛跟木頭比較像之外,其餘的根本看不出跟夫妻倆有什麼相似。

子木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