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當家的愣了一下:“不能把,咱二龍山這麼隱蔽的地方。當地人不知道的都有一片,鬼子他能知道個屁啊。”

金霸天嘿嘿笑道:“鬼子不知道。可架不住咱二龍山的人向外說去啊。”

大當家的將手中酒碗一頓說道:“誰敢?”

金霸天:“自從打安莊據點回來,幾個當家的和弟兄們就經常有夜不歸宿的。據說是在附近土窯子過的夜。保不齊某些人大嘴巴,那些窯姐們也知道二龍山的位置。不是我說,大當家的,窯姐的嘴,婊子的心,那玩意靠譜嘛。”

大當家的面色變了幾變,對倒酒的小弟說道:“柱子,去把這些天去過附近土窯子過夜的都給我請來。有一個算一個。別管是不是當家的。”

過了半晌,柱子自二當家以下請回來三十多人,這些人你瞅我我瞅你,不知道大當家的叫他們來是個什麼事。

大當家的趁這會洗了把臉。酒意已經退了七分,看這些人到齊了,張口問道:“你們這些天是不是在土窯子裡相好的那去過夜去了。”

二當家的理直氣壯地說道:“是。我們去了。可是,大當家的。您是飽漢子不知道餓漢子飢。您有個壓寨夫人,金教官也有兩個。可兄弟們都是光棍一條。咱可不能都留在山上搞基啊。”

大當家的說道:“呸,什麼亂七八糟的。我就問問,你們去窯子過夜,嘴上留了個把風的沒有。說白了吧,兩件事,第一,有沒有窯姐知道這幾次尤其是安莊據點是咱們二龍山幹掉的。第二,有沒有窯姐知道二龍山的位置。”

這一下下面三十幾個人都不言語了,紛紛練習地上盯螞蟻神功。

大當家的開始點名:“二當家的,你先說。”

二當家的言辭閃爍:“大當家的,您知道,這個灌了兩杯馬尿,我這人在女人肚皮上的時候是缺個把門的。”

大當家的繼續問道:“那你是說了1,還是2?”

二當家的訕訕說道:“1也有,2也說過。不過,大當家的,我那相好的不會出賣我的。”

大當家的問:“怎麼,你把她包了。”

二當家的:“那倒沒有。”

“啪”大當家的氣的摔了一個酒碗:“那她為了錢和你上床,自然也能為錢和別人上床,要是錢給夠了怎麼就不能賣你了,你說說,你是貌比潘安宋玉啊,還是那話比那西門慶強,我看你就是個武大郎,早晚在床上被人賣了。”

二當家的知道自己活該被罵,但還是說道:“大哥,打人打臉行,揭人揭短不好吧。”

大當家的也不罵了:“現在金教頭得了訊息,鬼子大部隊出城了。八成是衝著咱二龍山來的。這次鬼子是應該知道二龍山的位置了,兄弟們給個意見吧。”

二當家的說道:“大哥,自古以來,兵來將擋水來土掩。鬼子來了,咱跟他拼就是了。”

大當家的說道:“金教頭得了訊息,說鬼子集結了幾千人馬,還有飛機坦克助戰。你怎麼拼。”

一聽有幾千鬼子還有飛機坦克,二當家的立刻改了口:“拼不過,咱跑就是了。”

大當家的說道:“可惜了,二龍山這點家業啊。”

二當家的在一邊說道:“大哥,那鬼子不是還沒來呢嗎。再說了。鬼子集結部隊也不一定真上這二龍山來啊。保不齊,情報有誤呢。”

金霸天說鬼子來圍剿這事大當家的哪怕審過幾個人後心裡也只信了五六分。畢竟金教頭這主這幾日也沒出門,除了調教身邊的兩個小妞就是在二龍山訓練部隊。他哪來的訊息呢。

當即大當家的轉頭對金霸天問道:“金教頭,您說,這鬼子真是出動大軍找我們二龍山麻煩的?”

“嗚。”金霸天啃了一口紅燒肘子。

大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