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躲開之後,立即轉身探手抓住向東流的手臂,想要強行上銬

然而,向東流卻絲毫不給機會,只是手臂輕輕一甩,畢建龍便被一股巨大的力量給震得倒跌數步,最後摔了個四仰八叉,惹得其他人皆是心中訝然,暗驚向東流手頭上的力道恐怕不小,居然輕描淡寫的一甩,便把畢建龍這兩百多斤的結實大漢給甩得跌了出去

“你……竟敢公然襲jǐng?”

畢建龍在摔倒的瞬間,雖然驚訝向東流的力道很大,可他多的還是怒火攻心,認為被一個嫌疑犯給甩得跌倒很沒面子,所以當場拔出了****且招呼另外四名jǐng察上去道:“給我抓住他要是還敢反抗的話,一定往死裡整”

聞言,二把斧與金宏宇,以及鄭劍和金昌北,可謂齊齊心底歡呼不已

在他們看來,向東流竟敢在大庭廣眾之下把畢建龍掀翻,簡直就跟找死差不多

所以,事情發展到了現在這個地步,他們覺得向東流不管有沒有嫌疑,百分之百的會被畢建龍等人銬走

“呵,誰整誰啊?”

龍三忽然走來了場中道:“你一個人民jǐng察都不按規矩辦事,難道還希望別人給你講規矩?剛才我怎麼看見,是你主動出手挑釁的呢?這也叫襲jǐng?”

“你是誰?我畢建龍查案子用得著外人評論是非?”

畢建龍一看龍三的打扮,頓時知道龍三是這燕京大學裡的軍訓教官,而且還是來幫向東流的人

但儘管如此,龍三卻也仍然沒有權利管他的事情,所以畢建龍的語氣十分之冷道:“看在你是軍人的份上,這件事情你最好不要插手,否則我有權利將你看成是他的同犯”

“不錯,昨晚火燒布加迪威龍的時候,確實是兩個人動的手,畢jǐng官所說的情況也不是沒有可能啊”

金宏宇趁機笑了一聲,眼中閃爍著濃濃的得意之sè,心想畢建龍這套說辭果然厲害,一下子便把向東流的幫手給弄到了一個敏感境地

如果龍三執意要插手,那麼畢建龍肯定會把龍三看成是向東流的同犯,並且劃入嫌疑犯的行列,一同帶過去jǐng局問話但如果龍三識趣地退卻,那麼什麼事情都會沒有

“呵,今天我算是見識到了jǐng察的威力,果然無敵啊”

龍三雖然不是jǐng察系統的人,但對於這檔子事情當然知之甚詳,因而立即明白畢建龍的jǐng告之意

只不過,以他跟向東流的交情,自然不會那麼輕易地讓向東流被畢建龍銬走,不會讓畢建龍藉機修理向東流,所以很快不懼絲毫地哼了起來

“按照畢jǐng官你的意思來看,是不是隻要過來幫向東流說話的人都是嫌疑犯?如果真是這樣,我待會兒可以讓所有燕京大學大一的生與教官過來,看看你有什麼能耐把所有人定為嫌疑犯”

“……”

這話一出,畢建龍頓時瞪了瞪眼,卻也聽出了龍三的潛臺詞,其實是想讓他在公開場合問向東流的話,到時候一旦他用什麼違規的手段對付向東流,自然可以被大眾瞧見,從而看出他徇私枉法

因此,這與畢建龍的本意相悖,肯定不能按照龍三的意思來,所以畢建龍很快退了一步笑道:“這位教官說笑了,剛才我可能是情緒過於激動,所以講了不太好聽的話,希望你見諒”

說完,畢建龍又不忘換了一套說法,改為安撫龍三道:“你放心好了,我不會隨便冤枉好人,今天過來燕京大學只是想查一查布加迪威龍被燒的事情,看看能不能找出幾分線索”

“很好啊,畢jǐng官儘管查”

龍三笑了一聲,卻又不忘指了指向東流道:“他雖然與我同位軍訓教官,可一方面還是燕京大學的學生,只是問個話而已,畢jǐng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