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尚可的臉上就顯出擔心的樣子來,李秋水卻笑道:“好啦,憑我們兩個的功夫,便是有了什麼事,至不濟也能走得了的,你怕什麼。”

李秋水這話說的不錯,一般的人,就算輕功和內功再好,也難以像李秋水和童姥那樣,以時速三十公里以上的速度跑上近兩個時辰。

要知道像小紅馬這樣的蓋世良駒,一天也不過跑二百公里以上,也就是古代所說的四百里加急——如果是更快的驛站傳遞,那就要換馬了。若是李童二人全力施為,一天大概也能跑上近二百公里,換上旁人,只怕是五絕,也未必能追得上——凌波微步不僅能躲閃敵人的攻擊,逃起命來也是一等一的。

尚可聽了這話,也就暫且放了心,童姥卻“哼”了一聲道:“你還擔心我們,我還用得著你擔心麼,你還是管好你自己吧。”

李秋水笑著對尚可道:“她這人就是這樣,想讓你小心點兒,也要罵你一通。”

尚可也笑道:“她是什麼樣的脾氣,我們還能不知道麼。”

李秋水道:“不過我可不像她,喜歡到處亂跑。我想我們來回天山一次,也不過半年。今天是正月二十四,今年的八月十五,咱們在杭州相見。”

杭州是南宋的行都,定在那裡相見也屬正常——李秋水比童姥仔細,早早定下了相見的地方。尚可聽了也沒什麼意見,便道:“也行,到時候我去杭州城裡最大的酒樓等你們。”

於是定下了相見的日子和地方,便各自分道揚鑣,李童二人轉道向西,郭尚二人繼續南下。

這邊與李童二人分了手,尚可還對郭靖說,那白衣女子一共有八人,剛才逃走了一個,路上需得小心,不要中了她們剩下五個人的埋伏。

郭靖對於這些陰謀詭計是完全不在行的,聽了尚可的話深以為然,一路上完全不敢放馬揚蹄,與尚可一起慢慢前行,結果卻一直沒有遇上那五人白衣女子。

郭靖以為她們逃走了,也許去了中都,找她們所謂的少主去了,但是尚可認為可能是埋伏在另一條路上,但是正好撞好二個人離開的童姥和李秋水,被二人解決了。

郭靖聽了尚可的分析嘆了口氣,尚可知道他的心思,便道:“如果她們不先出手,童姥和李秋水是不會出手對付她們這些不入流的人的。”

郭靖聽了便問道:“你和她們是什麼關係啊?是姐妹還是朋友?”

尚可道:“有點像朋友吧。但是我欠了她們很大的人情,她們又教了我功夫,所以我也伺候她們——當然她們也很照顧我。”

郭靖說:“那她們是你的師父?可是她們看上去比你還要小呢。”

與童姥和李秋水在一起的時候,郭靖也很疑惑,只是不敢當著她們的面發問。

尚可道:“我沒有拜師,不算是她們的徒弟。”

郭靖撓了撓頭,想到自己也在沒有拜師的情況下跟著馬鈺學了全真教的內功,也就釋然了。

尚可見郭靖老實可愛,雖然傻乎乎的,但也是個真誠的人,也挺喜歡他的——尚可穿越過來的時候,只有十二歲,還沒小學畢業呢,身邊的都是一些還很純樸的小學生,不像大孩子或成年人那樣心思深沉,所以她也一樣喜歡和這樣的人相處。

其實童姥也是這樣的人,李秋水心思多點兒,但也不是陰險的人,所以三個人相處得也算不錯。

現在與郭靖在一起,尚可也整天沒有心思,快快樂樂的,自然也活得輕鬆,每日只與郭靖說些在邀月谷裡的生活,有時候也把幼年時一些趣事略加改動說了出來——好在郭靖心思遲鈍,也聽不出什麼不對來。

郭靖也投桃報李一般,時常對尚可說些他在草原上的事,包括幼年時與都史的恩怨,還有後來遇上江南七怪、誤殺陳玄風、遇上馬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