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這裡的缶是指尊缶,而不是浴缶,古人用缶多是陶質。考古發掘發現,只有較大的少數墓中才有青銅缶,《說文》中有“缶,瓦器,所以盛酒漿,秦人鼓之經節調象形。”可見,青銅缶的祖型當是陶缶。

缶之確認乃由於自名,蔡侯朱缶,蔡侯申尊缶以及書缶等皆有自名,缶的字形特徵說明,這種器物是許多同類器物的原始雛形,原是大口陶容器的泛稱。傷與瓶不同,前者大口,後者為小口長頸。此為缶形制的共同特點。

一般來說,青銅缶紋飾多簡略,精美者罕見,但孟子濤發現這隻青銅缶的蓋子,紋飾繁複,從這來看就說明此器還是比較少見的。

而且青銅缶一般又是在大型墓葬中才有發掘,因此這麼一隻蓋子出現在這裡,讓孟子濤不免多想,它為什麼出現在這裡,它的器身在哪,整器又是在哪裡出土的?

孟子濤沉思了片刻,正在這個時候,他聽到裡屋傳來抱怨聲。

“周益德,你是不是想死啊,難道現在還不知道我這人最討厭被人從睡夢中叫醒嗎?”

“魏老師,抱歉吵醒你了,這不是我請了位老闆過來,他看中了那尊觀音像,所以我才想問問你的意見。”

“讓他……嗯?觀音像?”

“是的。”

“你等一下,我穿下衣服。”

聽到這,孟子濤放下了那隻缶蓋,回到了座位。他前腳剛坐下來,後腳周益德就帶著一個才二十六七左右,頭髮亂蓬蓬像雞窩,模樣有些邋遢的年輕人走了回來。

孟子濤有些詫異,他原本以為能夠雕刻出如此精美翡翠的師傅,至少也有三四十歲了吧,沒想到這麼年輕,看來也是位天才。

魏師傅本名魏存實,他看到孟子濤的時候,腳步頓了頓,臉上閃過若有所思的神色。

等周益德為雙方做了介紹後,魏存實就開口道:“我知道你,當代最年輕的草聖就是你吧?”

周益德聽了這話,頓時就愣住了,同時也是莫名其妙,當代草聖?這說的是孟子濤?這怎麼可能!

孟子濤謙虛道:“這只是幾位老前輩的厚愛,我現在還真當不得這樣的稱唿。”

魏存實擺了擺手:“行啦,我家老頭子都說你當的起這個稱唿,你還謙虛個什麼勁,你們文化人就是這樣,這也謙虛,那也謙虛,難道就不能直爽一點嗎?”

孟子濤問道:“請問魏老是?”

“民間書法愛好者,說了你也不認識。”魏存實說:“不說他了,聽老周說,你想要我做的這些東西?”

“還請你開個價。”孟子濤笑道。

“一百五十萬。”

周益德聽到這個價格頓時一怔,一百五十萬實在太便宜了,原料都要這個價錢,難道魏存實連工錢都不要了?

就聽魏存實接著說道:“不過,我有個條件。”

“你說。”

“幫我寫一幅字。”

“你想寫什麼?”

“宋代晁補之的《摸魚兒東皋寓居》,你知不知道怎麼寫?”

孟子濤說:“這個還是知道的。”

《摸魚兒東皋寓居》宋代晁補之的一首詞,為作者的代表作,作於晁補之貶謫回鄉後居於東山“歸去來園”時。詞中不僅描寫了園中勝景,而且抒發全詞借議論抒懷,情真意摯,氣勢豪邁,連用典故而能流轉自如,一氣貫注。

魏存實道:“我只要你用草書寫這個詞就行了,如果你覺得價錢太貴,咱們不是不能商量。”(未完待續。。)

第七百二十三章 補償

從剛才周益德叫醒魏存實之後的情況來看,魏存實的脾氣確實有些暴躁,不過也很直接,這種人只要談得來,還是比較好打交道的,再加上此人的雕刻手藝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