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樹皮都找不到了。好在我們魯城地理位置偏,以前沒太陽的那幾年確實很難熬,但現在太陽出來了,地底幽民又基本沒光顧過這裡,糧食也夠吃了。”

寧沐回想了下地圖上魯城所坐的方位,確實如此。

“不過呀,三個月前那次確實有些危險。”燒餅漢子又做了些燒餅,見不再有人來,就停下來和大家嘮叨,“地底那些人突然襲擊我們甘楠,差點就打進來了,好在最後被那些大佬出兵趕出去了,否則就算我們魯城位置坐得偏,也逃不過呀。”

寧沐笑道:“現在整個華南也就甘楠還完全掌控在我們手裡,華南至少三分之一的勢力都在甘楠紮了根,哪能那麼容易讓地底幽民進來?”

“那是。”燒餅漢子點點頭,突然有些好奇道:“兄弟是剛從四嶺省回來的吧?”

“哦,怎麼說?”

“呵呵,看兄弟的打扮就知道了,黑衣黑褲的,又不缺錢,一看就是那些大勢力的精英情報人員。最近你們這類人我見了許多,聽路過的人說,許多大勢力都在組織人對地底幽民進行反擊,你們肯定是去四嶺省收集情報去了。”

對地底幽民進行反擊?寧沐咀嚼著這句話,又想了想最近所見,心中突有所悟。

事實上他最近忙於修煉、實驗,以及研究理論,根本沒時間理會這些事情,今天還是第一次從旁人口中得知這些大型勢力的動向。

“對了,為什麼一定是去四嶺省,就不能是去遷州或者上荊?”寧沐笑道。

遷州、上荊、四嶺大略處於同一緯度上,以地圖來看,都位於甘楠下方,如果單從收集情報來說,確實都有可能

“嘿嘿,我知道你們這些探聽情報的人喜歡繞彎子到處跑,常常出現在不可能出現的地方,所以不能以魯城的地理位置作為依據,不過,上荊、遷州的可能性確實很小。”

燒餅漢子得意地道:“老哥我天天在魯城街頭賣燒餅,雖然不能與你們比,但也算個百事通了。這遷州就不用說,那裡還留有許多勢力,地底幽民侵襲了不到一半,要反擊怎麼也輪不到我們甘楠來。”

“至於上荊……”燒餅漢子面色古怪地看了寧沐一眼,“據說半年前他們遭遇了毀滅性的打擊,連一早遷移到我們甘楠的都沒幸免。看兄弟面有貴相,總不會是這些倒黴蛋的人吧?”

得,還面有貴相,這傢伙賣燒餅真是屈才了。

寧沐笑著搖搖頭,又想起他說的上荊遭遇毀滅性打擊這事。這個情報他在回到禁樓不久,就在一次無意中聽說了,後來利用策議長許可權查詢了聯盟的絕密資料,才得知這事竟然與當年搶奪功法的事有關。

因為情報處做過統計,遭受毀滅性打擊的上荊勢力,都是曾經大肆搶奪過功法的勢力組織,而且他們還有一個共同點,就是都搶過諸天裔部落。

結合時間一分析,寧沐得知了一個模糊的猜測,一個至今都沒有告訴其他人的猜測:這事可能與神裔之主有關,雖然不一定是她出的手,但背後肯定有她的影子。

在聯盟絕密資料中寧沐得知,神裔之主曾經因為不知名原因離開過華夏,數年之久,渺無蹤跡。

後來自己從印度迴歸時,那在邊境“揮”出驚天一擊的女子,很可能就是神裔之主,而後不久,就發生了諸天裔報復事件。

如此種種,已經很說明問題了。

……

離開魯城,回到禁樓後峰時,已經有一個人在等他。

“有事?”在新建的庭院中坐下,寧沐笑著問道。

左秋明點點頭,“我們已經得到情報,經過數年休養生息,當年因為地底幽民大肆攻擊,不得不從大廣、上荊、定越、四嶺、雲陲等省退到甘楠的勢力,已經準備反擊了。”

又是反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