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反而充滿了期待和蠢蠢欲動。

這是一匹野馬,可惜家裡沒有草原。

哦不!

或許已經有了。

蘇曳道:“這一局,我們該做的都已經做了,就等著戰報傳來就是。而我們現在最需要做的是另外一件事情。”

“那就是這一局我們勝了之後,面對敵人可能的反撲,需要提前謀劃,一舉乾死對方。”

所有人一愕,現在這個局面,九死一生。

能不能度過眼前這個困局都難說,伱就在謀劃勝利之後的事情了?

是不是太異想天開了?

是不是太早了一些?

放到現代就相當於剛剛買了一張彩票,就謀劃著中了五千萬後是買大平層,還是買別墅。

蘇全道:“你看看外面,我們全家都被包圍了,隨時都會衝進來把我們一家抓走。你還想著勝利之後的乾死下一波敵人,你是不是想多了?”

趁著這個時間,難道不該想著九江之戰捷報傳來之後,我們該如何自救嗎?

反而白飛飛興致勃勃道:“你覺得敵人會如何反撲?”

蘇曳道:“那就要看我們家最大的致命缺點是什麼了?”

頓時,三個人齊刷刷望向他。

二啊,你就是我們家的致命缺點。

蘇曳有些不好意思道:“呃,除了我之外,我們家最大的致命缺點是什麼?”

“太有錢,實力太弱,不少人想要謀財害命。”白飛飛道:“你覺得到時候誰會反撲我們?是曾國藩一系嗎?”

蘇曳道:“湘軍在京城實力還是太薄弱了,他們最多打輔助。”

白飛飛道:“肅順一黨呢?”

蘇曳道:“肅順一黨權勢熏天,目前眼中還沒有我們這個小角色。”

白飛飛道:“那我確實想不出,在這一局勝了之後,有誰會對我們下手。”

蘇曳道:“敵人要攻擊我們肯定是有緣由,有跡象的。這幾個月時間,我在南方身敗名裂,幾乎犯了欺君之罪,有誰對我們家下手的?”

白飛飛道:“只有一個人,鈕祜祿.廣奇。那天你也看到了,他帶著一群紈絝來我們家鬧事。當時明明是廣勝欠下了鉅額賭債,所以把祖宅賣給了我們,簽字畫押連同中人都清清楚楚。他硬要說是我們家從廣勝那裡騙來的宅子。”

鈕祜祿.廣奇,還算是蘇全的同僚,太僕寺典廄署丞,他的父親曾經是太僕寺少卿,不過已經過世了。

白飛飛道:“有些奇怪的是,這個宅子我們買來好幾年了,廣奇之前不來鬧事,這幾個月連著來了三次。”

蘇曳道:“這個廣奇只是一個馬前卒,真正的大鱷在後面,有人要狩獵我們的家產。”

白飛飛道:“你的意思是說,這一局我們贏了之後,他們可能會對我們下手?”

蘇曳道:“準確說是他們早就想要對我們家下手,只不過因為意外因素暫停了而已。”

他繼續道:“等我們贏了這一局之後,湘軍集團可能會和這個滿洲權貴聯手。”

白飛飛眼睛大亮,她太喜歡這種感覺了。

不但有之前歲月的打打殺殺,還有一種神秘莫測的高階感。

“所以,我們必須提前謀劃了。”蘇曳道:“嫂子,這個廣奇有什麼了不起的親戚或者靠山?”

白飛飛道:“他是皇后的遠親,但是皇后家族底子薄。廣奇最顯赫的靠山將兼親戚應該就是副都統穆寧柱,他是八旗少有的猛將,他的兒子更有名,被成為八旗第一將才。”

蘇赫在旁邊道:“他兒子如今在京城赫赫有名,雖然文舉,武舉還沒有開始。但所有人都覺得,此人一定會得鄉試第一,會試第一,殿試第一名,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