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

幾乎渾身發抖。

天哪!這是驚天大案啊!

這是他上位大理寺卿來的第一大案啊!

接下來該說什麼,該做什麼,他完全懂了。

皇上,臣為您效忠的時刻到了。

“來人啊,把所有證物全部打包起來,不得有任何損毀,直接送入皇宮之內!”

“任何人不得靠近證物,不得損毀,不得調換證物。”

“違者,格殺勿論!”

周圍人錯愕,田雨公大人,我們知道這兩年伱在大理寺的日子不太好過,天天盼著大案,但也用不著把蒼蠅腿當成火腿吧。

就這麼一件小案子,還要送進宮內,不怕丟人嗎?

“快,還愣著做什麼?!”

“快!”

田雨公一邊催促,一邊在腦子內構思言語,接下來如何應對皇帝。

務必,一定要把這個案子,辦成大案!

………………

與此同時,順天府內。

蘇赫和蘇全,白飛飛已經被押在堂下了。

而廣奇的妻子完顏氏,作為原告,大堂的另外一邊。

蘇赫渾身發抖,已經充滿恐懼,卻昂首挺胸,強行撐著。

而蘇全原本表情木然,目光憤怒,見到妻子之後,整個人完全慌了,不斷道:“你怎麼來了?你怎麼來了?懿嬪娘娘不是保你了嗎?”

蘇全為官好幾年了,不再天真,對於接下來發生的事情已經做好準備了,只要妻子和母親沒事,他也能安心幾分。

但妻子也被抓來了,他整個人完全破防。

可是妻子來了,那蘇曳又在哪裡?他又逃之夭夭了嗎?還是這般怯懦,擔不起責任嗎?

另外一邊站著的是鈕鈷祿.廣奇的妻子和兒子,還跪著幾個僕人,全部作為證人出堂。

大堂兩邊,站著兩排衙役,拿著粗大的水火棍。

“府尊駕到!”

所有人目光齊刷刷望向門後,賈楨走了出來,來到公堂之上坐下。

淡淡瞥了蘇赫一家,興趣乏乏。

賈楨拿起驚堂木,便要拍下,下令開審。

賈楨厲聲道:“白氏,有人狀告你昨日連同家人謀殺鈕祜祿.廣奇,你可有話說?”

白飛飛道:“大人,我昨日是一腳踢飛了廣奇,但是他當時並沒有死。更何況當時他試圖伸手非禮於我,我這才反擊,按照大清律法,我難道沒有反擊之權嗎?”

賈楨道:“女子覺得清白受到威脅,當然可以反擊,你可有人證嗎?”

白飛飛道:“當日我公公蘇赫,丈夫蘇全,都看得清清楚楚。”

賈楨道:“根據大清律法,這些都是你的家人,不能為你作證。”

白飛飛道:“昨日當成有很多人,都看得清清楚楚,證人不下百人。”

賈楨道:“傳證人!”

片刻之後,有十幾名證人被帶上公堂,確實都是昨日的在場者。

賈楨道:“白氏,昨日事情發生的時候,這些人可在場?”

白飛飛心中當然知道不對勁,但是她腦子裡面只有一個念頭。

拖延時間!

越久越好。

她裝著回憶和辨認,一個個人看過去。

賈楨卻不願意她這麼消耗時間,道:“到底是認識,還是不認識?”

白飛飛道:“對,這些人昨日都在場。”

賈楨道:“你確定,他們都在場,可以作為目擊證人?”

白飛飛道:“對,他們都在場。”

賈楨道:“你們可看到廣奇試圖伸手去非禮白氏嗎?”

在場的十幾個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