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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注意自己,心中不免有些失望。
而一燈大師卻又笑了一下,然後沉吟半晌,再問尚可道:“你們可曾親眼見她作這畫?”
尚可見一燈神情,知道其中必有蹊蹺,回想當時情景,說道:“不曾。瑛姑書寫之時背向我們,我只見她筆動,卻沒親眼見到她書畫。”
一燈想了一下,又道:“剛才陸公子說一共有三隻布囊,還有兩隻在哪裡,能給我瞧瞧麼?”
郭靖聞言忙取了出來,一燈接過看了,神色微變,低聲道:“果真如此。”
說著把三張柬帖都遞給李秋水和童姥,道:“逍遙的傳人都是文武雙全學究天人,二位必定也懂鑑賞己畫,倒瞧瞧這三張柬帖有何不同。”
李秋水和童姥對望一眼,接過手來一看,然後童姥便道:“這兩張柬帖只是尋常玉版紙,畫著圖畫的卻是舊繭紙,向來甚是少見。”
李秋水也道:“這兩張柬帖中的字筆致柔弱秀媚,圖畫中的筆法卻瘦硬之極,應非出自一人之手。嗯,畫這幅圖的人全無書畫素養,什麼間架、遠近一點也不懂,可是筆力沉厚遒勁,直透紙背……看來是個男人。”
一燈大師嘆了口氣,吩咐朱子柳去他禪房,將他竹几上一部經書拿來。朱子柳快去快回,片刻便將那經書取來。
眾人見經書封面的黃簽上題著兩行字是——“《嚴論經》、馬鳴菩薩造、西域龜茲三藏鳩摩羅什譯。”
一燈隨手將經書揭開,將那幅畫放在書旁,道:“你們來瞧。”
眾人過去一看,陸展元便道:“這經書和這畫的紙質是一樣的。”
一燈面露讚許之色,點了點頭道:“這部經書是我師弟從西域帶來送我的。這部經是以西域的紙張所書,這幅畫也是西域的紙張。你聽說過西域白駝山之名麼?”
郭靖一驚,道:“西毒歐陽鋒?”
一燈緩緩點頭,道:“不錯,這幅畫正是歐陽鋒繪的。”
一聽此言,郭靖固然大驚,李秋水和童姥也一時皺起了眉頭,尚可更是一時說不出話來,心中怦怦亂跳,不知這事與歐陽克有否關係,只有陸展元不知究裡,仍然等著聽一燈敘說下文。
卻聽一燈微笑道:“這位歐陽居士處心積慮,真料得遠啊。”
郭靖道:“大師,原來這畫是西毒繪的,這人定然不懷好意。”
一燈卻仍然微笑,只是道:“一部《九陰真經》,也瞧得恁大。”
尚可心中沉重起來,只怕此事與歐陽克扯上關係,便又趕緊問道:“這畫和《九陰真經》有關麼?”
一燈點了點頭,想了片刻,又道:“這事說來話長,不如我先替你治了傷再說吧。”
尚可和郭靖見一燈答應治傷,都很高興,李秋水和童姥也很欣慰,陸展元雖然也是放下了心中的石頭,但現在卻更注意何沅君一點,所以倒沒有她們這麼興奮。
一燈伸手扶住尚可右臂,將她慢慢帶回蒲團之上坐好,對漁樵耕讀四人道:“我難道出手治病,你們功力技術不夠,也當仔細觀看,將來不管是對你們也好,還是對向你們求醫的人來說,都是大有益處。”
漁樵耕讀四人淚流滿面,卻是都無法再出言勸阻——逍遙派與一燈大師淵源深厚,勸也無用。
眾人同見了都是大惑不解,心想:“便是以本身內功替人怯病療傷,將養數日也就好了,何至於此?難道是要用什麼極難得的靈丹妙藥?”
只聽一燈大師輕聲道:“莫哭,莫讓客人心中不安。”
他聲調雖然和平,但語氣卻極堅定。四弟子知道無可奈何,只得垂頭站起在一旁,準備注目觀看他療傷。
一燈大師對何沅君道:“阿沅,你也要注意看了,你雖然是女子之身,練不純陽內力,但天下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