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公主的身子經不住寒氣的,奴才替公主跪。”在一邊看著皇上遲遲不讓和睿起來,哈日查蓋著急了,跪在地上請求著。

“你們這些奴才,還不快扶公主起來。和睿的身子還沒養好嗎?”

也不知是不是因為體虛,還是因為那場雪後的一跪癆下了病根,和睿去年冬天又染了風寒,一直到年底才算利索。“回皇阿瑪,和睿身子已經好了。”

“好了怎麼還會染了風寒,哈日查蓋也起了吧!”乾隆對哈日查蓋是很滿意的。“跟朕去看看令妃到底哪裡不舒服。”

“奴才……”哈日查蓋不敢拒絕,但後宮不是他隨便進的。沒有裡面的主子宣,他進去會被參的。

“皇阿瑪,瞧和睿犯了不是,和睿還沒去給皇額娘請安,皇額娘這會兒怕是要擔心了。”和睿剛說完,一個小太監進來向李玉說了幾句,李玉立刻向皇上稟報,“稟皇上,皇后娘娘求見。”

“不用宣了。”皇上大步的邁了出去,“皇后,跟朕去延禧看看。”

皇后先是一愣,隨後便嚴著臉跟著皇上向延福宮走。一直被忽視的冬雪,由皇上身邊的近侍拖著向外走去,至於去哪裡沒人知道。和睿本想問哈日查蓋的,話到嘴角卻沒問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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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妃暈是做假的,她以為這一暈皇上會很快的把冬雪犯錯的事掀過去,卻忘記了和睿、和雅兩位公主出嫁時比和敬還要華麗的排場,那些無不顯示著皇上對兩位公主的寵愛。這些日子的寵愛讓令妃失了頭腦,得到了一些甜頭的令妃忘記了後宮裡還有個正宮之主,常是辦些越了份位的事。皇后對有了身子的令妃睜一眼閉一眼,倒是不怕了她,而是和睿的,能忍則忍。不為別人,為了自己的孩子。而且“妒婦”的名頭,她還不想帶到頭上。而其他人,見皇后都不言,誰還去觸那晦氣。這便讓令妃以為她身份不一樣了,沒事在皇上面前說些皇后偏心的話,雖沒見皇上去永壽宮對皇后發火,但屋子裡的東西多了起來,皇上常來了也是不爭的事實。皇后是皇太后選的,她自是比不了,拉不下皇后的位子,她可是盯上了皇貴妃的位子。

有句話叫“恃寵而驕,驕必奢,奢必目,而生其虛。”和睿看著延禧宮裡可以與皇阿瑪專放藏品的地方有得一拼,和睿心裡冷笑,令妃啊!虛有其表,你能受寵多久呢?哈日查蓋被皇上吩咐去辦差了,跟著皇上,皇后來的和睿,閒閒的打量著富麗堂皇的延禧宮。“皇阿瑪,這是東海的紅珊瑚,這是南海的珍珠嗎?好漂亮。”隨手拿起一個擺設,和睿誇張的叫著,“皇額娘得跟令妃學上一學,皇阿瑪賞的東西應該擺出來,在屋子裡閃閃的,啊!和睿忘記了,七格格,十三阿哥,十五阿哥年紀還小,這些東西擺出來,怕是會傷了他們。”

皇后嚴著臉,沒有接話。皇上向皇后投向一個讚賞的目光,那些東西雖說著好看,可是若是傷了格格,阿哥們就不好,難道永壽宮裡那麼素。想想以前皇后的住所放的東西也是不少的,皇上想不起來什麼時候永壽宮裡的東西少了起來。他還以為皇后不喜這些,看來以後應該多賞一些。

和睿說話的聲音不小,裡面假暈的令妃怎麼可能會聽不到,心裡氣得牙癢癢卻不能有任何的反應,這兩位太醫不是她信得過的,不知會不會露切。

所謂怕什麼來什麼,給令妃診了脈的兩位太醫可是沒少收皇后和兩宮貴妃的賞賜,這後宮之爭,也牽連著他們的收入的,兩人對視了一下後,轉身出了內室。“稟皇上,皇后,和睿公主。令妃的身子,奴才未診出異樣。”兩位太醫恭敬的說出了結果。

“你們莫要血口噴人,若是沒有異樣,主子怎麼可能會不醒。”臘梅第一個跳了出來,反抗著,“你們是不是收了人的好處,想害主子。”

“奴才不才,若是臘梅姑娘覺得奴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