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都沒用。”姜雲傳音給捩天。

“這化魂池真的沒辦法毀掉?”捩天問道。

“能不能毀掉兩說,可是不能保證敖丙的安全啊?”

捩天道:“沒事,大不了我們抓幾個他們的重要人物,換回敖丙就是了。”

兩人的談話,沒有瞞著沖虛。沖虛是越聽越心驚,越聽越害怕。這兩人居然打起了帝鴻老婆、兒子的主意了。這還了得?

化魂池內的黑霧在洞內彌散,侵入體內,令得姜雲等人也難受不已。但不管施展何種神通,都不能阻止這詭異的黑霧。有此可以想象,敖丙在池內所受的煎熬。但這個傢伙不知什麼原因,就是咬緊牙關不鬆口。好幾次,捩天都已經激得敖丙的嘴皮子動了幾動。但最終,敖丙還是忍住了。

姜雲看著池中的敖丙,不解地問道:“妖皇陛下,按說這敖丙雖然猥瑣了一點,太好se了一點,貪生怕死了一點,欺善怕惡了一點,其他也都還不錯啊!他當年能犯什麼過錯,難不成真殺了那帝鴻的父母親?或者妻兒?”

捩天翻了好幾個白眼,“敖丙本性並不壞,我也實在想不出他究竟幹了什麼惡事。也只有殺父之仇,才能讓兩人有如此之大的恩怨了。果真如此,就難辦了。不過,敖丙並不是嗜殺之人啊!當年,一定有什麼誤會。”

沖虛撇撇嘴,在你們眼裡,從頭壞到腳底板的敖丙居然就成了好人了?

“我記得敖丙當年可說過,他吃了不少遠古先民呢。或許,酋長大人的父親,就在其中也說不定。”

這話,敖丙確實說過,姜雲也記得,就連捩天都知道。

捩天問道:“兄弟,說實話,當年你真吃過遠古先民?”

敖丙苦笑道:“我上哪兒吃去,不就吹吹牛嘛。人多髒啊,有那麼多美食我不吃,我吃他們我有病啊!”

姜雲、捩天、沖虛三人之間不停地神識交流著,而捩天也一直在逼問敖丙,敖丙是打死了都不說,局面一時就僵持住了。

姜雲突然道:“殺父之仇,不共戴天。要說真是為了此事,那帝鴻一刀宰了他就是,何必這麼麻煩呢?還要耗費那麼多的丹藥?”

沖虛會意地道:“不錯,我也奇怪這一點,酋長大人不是這種人啊!”

“那就不是殺父之仇。”

“那又是什麼呢?”

姜雲嘆了口氣,“這敖丙啊,這些年,可沒少在我耳邊嘮叨,要給他弄幾百幾千條母龍來給他發洩發洩。”

“哎哎哎!姜雲,話不能亂說啊!我什麼時候要你弄幾百幾千的啊,最多也不過說過幾十嘛!再說,什麼叫發洩發洩,這麼難聽的話,虧你說的出。”眼見姜雲汙衊自己,敖丙可忍不住了。

姜雲沒搭理他,繼續道:“妖皇陛下,想當年,那傢伙也沒少嘮叨你吧?”

妖皇笑著點點頭,“耳朵都聽出繭子來了。”

“這就是了,這敖丙不過是元嬰之體,腦子裡一天都在想著如此yin蕩之事,你們說,他有龍體的時候,會是個什麼樣子?”

沖虛衝口而出,“奸yin擄掠,淫人妻女,無所不用其極。”

捩天尷尬地不好說話,畢竟是自己兄弟。

姜雲一拍巴掌,“對了,肯定是如此。”

捩天、沖虛問道:“你猜出來了?”

姜雲嗤笑一聲,“你們想想,帝鴻不殺他,而是如此的折磨他,又不讓他死,想必非是一般的仇恨。絕對是那種恨入骨髓裡的仇恨……”

姜雲瞥了敖丙一眼,“我說的對吧,敖丙。”

捩天、沖虛道:“趕緊往下說啊!”

“我猜,這傢伙一定是把帝鴻的妻子或者女兒的肚子給搞大了,又將她們棄之不顧,最後落個一屍兩命。非如此,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