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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你吃好不好。”是啊,在他眼裡,不過是一場多愁善感,在她,卻是將心劈開來下的決心。
非淺有很多次見到魏來都想要問出口,可是她害怕自己承受不起。姜非淺也懦弱了,膽怯了,在愛的名義下,她選擇逃避。她安慰自己,他們並沒有結婚,自己不需要退讓什麼,自己不需要用道德壓抑。那次的見面她只當作沒有發生過,當作卻不是事實,她落下了每聽辛曉琪唱歌就會哭泣的後遺症,每每聽到一半淚流滿面。她一直在等著餘清修的坦白,卻始終沒有等到。然而那句“可是到最後還是被拋棄了,什麼也沒有了。”卻被她言中。
隔了四年,他手上依然沒有帶戒指,身邊陪有好看的女人,當年她也是那個位置吧,像個布偶,像個不知足的布偶,像個不知道自己會被隨時丟棄的布偶。他卻仍舊語句溫和,“非淺,你能回到我身邊麼。”他還嫌傷害的不夠多麼,她有多恨他,他不知道麼。也許他看出來,她是真的恨不起來,不過是虛張聲勢罷了。她不是不想恨,是不知道該怎麼恨。一個曾經對自己好得挖心掏肺的男人,一個曾經與自己耳鬢廝磨的男人,一個曾經對自己溫柔體貼的男人,自己的第一個男人,如何去恨他。可是她知道,不恨他,卻不代表還愛著他。辛曉琪現在唱的這首歌叫做《過了就好》。過了就好,心不再煎熬,哭過之後我也可以微笑。
非淺知道要徹底忘掉餘清修是有些困難。可是現在,聽著辛曉琪的歌,這樣一把動聽的女聲,唱著那麼心碎的歌曲,卻沒有再流淚,這四年中,總是一個人的時候聽這首歌,聽到最後都是眼淚婆娑,想起那段往事都像是被生生撕裂開的疼痛,這一刻,卻有些坦然了。也許,過去的她已被過去遺忘。時間真的是很好的東西,能夠讓擔心的東西轉移了陣地。此時的姜非淺握著手機有些擔心起周仲微,不知道他會到哪裡去撒氣,擔心他開飛車會出事情。他的脾氣縱使有些怪異,總是忽然生氣,會暴跳如雷,可是消氣也極為迅速,轉眼就是晴天,因為生活一向順利的緣故吧。她就那樣掌著手機睡了一宿,早晨醒來的時候,天氣很好。沒有未接來電,沒有新的資訊。
週一,又是忙碌的開始。經理飛到廣州去談業務,整個部門都有點天高皇帝遠的感覺。非淺也是,心思有些閒,做事情不專心,時不時的翻出手機看看。週二,被初曉拖著去吃大餐,初姑娘吃完了開始擔心發胖問題,又死活拖著她一起去練瑜珈。非淺卻不能投入精神,那麼舒緩的音樂,那麼神聖的引導,她還時不時的開小差。初曉嘲笑她說,一日未見,蒼老十年。週三,去吃中午飯時意外的碰上了林敬仁,他主動跟非淺打了招呼,她回他不明所以的微笑。一窩花痴女同事拼死讓她交代底細。她難道能說,是男朋友的朋友麼,將來的日子還想好好混呢,況且是不是男朋友還有待商榷,也許已經成為了過去式。所以實話實說,幫經理送檔案時有過碰頭。被關心成路遇桃花。可是,她得了神經過敏症,不管是誰的手機響起,都要把自己的拿起來看一看,卻和桃花無關。週四,早晨城市瀰漫大霧,很多人上班都遲到,但是誇張如姜非淺,最後一個到的不說,還是滿面露水。只有初曉瞭解她,午飯時間擠上三十六樓,就為了問一句話:“是不是覺得在霧中行走特別浪漫,所以半途下車步行前來的啊。”她笑意滿滿,“人生得一知己足以。”卻笑得有些心虛。因為半途看到了周某人的車。週五,神經過敏症消除,忽然覺得手機也就是那麼回事。吃晚飯時電話響起,還是激動了一下,因為仲微常常是週五發約。接起來,是媽媽,閒話了家常。又被問有沒有談戀愛,一如既往的回答,沒遇到合適的。媽媽就開始長篇大論。中心內容無外乎,女大不中留,留來留去留成愁。她敷衍說:“公務繁忙。”薑母說:“得啦,知道你沒有事業心,那麼不耐煩就算了。過年回家咱娘倆再好好說。”她才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