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菜,今天非灌趴下你不可。

許誠苦笑道你還真不客氣,虧你喊我一聲叔,要不認識的話,還不得把我當奴隸使喚?

陳平撇撇嘴,不置可否,拿著手機鑽進衛生間。

陳平鑽進衛生間,從許誠手機裡面找到許舒的號碼,撥過去,那邊幾乎立刻接通,讓人情不自禁的感覺那妞一直都守在手機旁邊,陳平拿著電話,調笑道呦,真看不出來少婦姐姐連線電話都這麼積極,要不是想我想的茶不思飯不想,可沒這速度,來,先叫聲老公聽聽,訓練有壓力啊。

許舒在電話那頭輕笑了下,沒跟陳平作對,很聽話的叫了聲老公,嬌滴滴,引人遐想,陳平笑著說了句真乖,得給獎賞,那邊才成了少婦的許舒不幹了,幽怨著哼哼道獎賞?死沒良心的,走了這麼久也不知道給奴家打個電話,官人,你是要拋棄我了麼。

陳平笑眯眯道是啊,整天吊個拖油瓶多麻煩,搞完就走才瀟灑啊,少婦姐姐,你恨我吧,我有罪。

許舒尖叫道去死,陳平嘿嘿奸笑,衛生間隔音效果不錯,不用擔心外面的上校大叔聽到兩人的**,緊張了這麼久,陳公子也就這個時候能難得的輕鬆一下,聽著少婦姐姐在電話裡絮絮叨叨,小媳婦一樣,也不煩,坐在馬桶上跟許舒卿卿我我,陳平問她咋不在南京等訊息了,這麼快會北京是不是匆忙了些。許舒期期艾艾,說少了一個男人的城市變了味道,寂寞的咪咪疼。陳平笑罵了一句寂寞你一臉,又拿出乾紅杏出牆就打斷腿的警告來,少婦姐姐只顧著嗯嗯嗯,最後才楚楚可憐說了句管人你好霸道,奴家都聽你的。

一通電話打下來,陳平蛋疼的不行,臨近尾聲的時候這娘們總算說了點有用的東西,關於許誠的,某種方面來看,這妞確實有點把那個親叔叔性格完全給陳平分析出來的架勢,知無不言言無不盡,有點深意,陳平沉默著聽著她爆料,笑容詭異。

許大叔在部隊裡一直都是正派的不行的作風,即使面對陳平,也不擺架子,容易相處,看上去很和藹的一個長輩,在京城圈子裡卻聲名狼藉,是那種事到臨頭能為兄弟兩肋插刀也可以為女人插兄弟兩刀的牲口,許舒列出一大堆段子,陳平一一聽著,很有趣,同時也在心裡掂量屋外那位上校的分量,受益匪淺。

掛掉電話之前,許舒惡狠狠問道小男人在那有人欺負你沒,姐姐給你出氣去。

陳平故作受氣狀,語調低沉道有啊,這裡的人可霸道了,就差讓我給他們端茶送水外加洗襪子了,少婦姐姐你可要救命啊。

許舒笑著說不怕,小弟弟乖,姐姐今天就趕過去幫你出氣。

陳平撇撇嘴,掛掉電話,沒把這事當真,這麼個瘋瘋癲癲的娘們,除了極少數認真的時刻,其餘時間,說出來的話都是半真半假,沒譜。

他走出衛生間,許誠已經在廚房裡吵了兩個菜,正在切熟食,香氣撲鼻,茶几上放著兩個酒杯,他帶來的好酒已經開啟了瓶蓋,酒香四溢,陳平點了根菸嘿嘿一笑,打算過去拍馬屁,門鈴卻不合時宜的響起來。

陳平愣了一下。

這種時候,這種地方,除了許誠,似乎不可能有人造訪。

陳平滿肚子疑惑,卻不動聲色,接近門口,在貓眼裡看了下外面,又是一愣。

楊旭東。

讓這個整天冷著一張臉的爺們主動來找自己?

太陽從西邊出來了咋地?

陳平開啟門,笑容平和,還沒說話,楊旭東已經開口,有點石破天驚的效果:“陳少,我打算跟你混。”

陳公子今天第三次愣住。

這廝的稱呼很有意思,陳少,而不是陳平或者陳學弟之類的。

他知道什麼?

遇到個這麼主動的哥們,饒是某人臉皮厚度心思手段都不差,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