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大多數時候確實不方便,但是因著避諱就斷了救死扶傷的天性實在是因小失大,因此才反駁老大夫的話。老大夫接過花色的茶碗也沒再說話,花色知道他算是預設,長舒一口氣。

花色遞過茶碗後抬腳向廚房走去,卻被人叫住。回過身來便看見徐粲然站在門口,滿是淘氣的模樣。

花色連忙屈膝行禮喚了聲:“縣令大人安好。”

老大夫聽了花色的話也顫顫巍巍的站起來。徐粲然卻是變了表情,蹙起眉頭道:“怎的這般見外?可是來的時候沒有與你說,因此你生氣了?”

花色一陣詫異,這話說的好似自己與他有多熟似的……

徐粲然上前牽過花色的手道:“我替你看看身子,身子好些了怎麼不找我?我還特意空出時間等你呢。”

花色哭笑不得,這人說他隨性還真是較真?若不是今日他提起這麼一出,誰還想的起來?徐粲然把脈把的認真,花色也不好掙脫開去,只好硬著頭皮道:“看了大夫,身子好了不少,勞大人掛念。”

徐粲然一咂嘴,滿是不耐煩的道:“喚我粲然哥哥。”

花色瞪著眼睛,真是不知道怎麼接話了。徐粲然看到花色的表情好像很是開心,揉了揉花色的頭道:“果真是可愛。就是兮之不在我面前誇你我也喜歡你的。”

花色此時已經神遊出天際了,老大夫適時咳嗽起來,上氣不接下氣的模樣叫花色回過神來。只見老大夫死死盯著二人交握的手,一個勁的咳嗽,臉憋得通紅,要是花色再不甩開徐粲然的手怕是要咳到天黑去。

花色自己也反應過來,徐粲然不知什麼時候不是把脈,而是把玩自己的手……花色漲紅了臉,絲毫不客氣的將另一隻手裡拎的半壺茶潑向徐粲然。

好在徐粲然躲得及時,避開水後抱怨道:“你怎麼能潑熱水?若是我毀了容可怎麼好?”也沒有說重話,純粹只是抱怨而已。

花色潑完之後便有些後怕,見徐粲然沒事,又有些惱怒,皺著眉頭道:“男女授受不親,徐大人這是做什麼?”

徐粲然有些許無辜道:“我看你手上有不少血痕,想著幫你調配些藥,你怎麼不識好人心?”

花色到被徐粲然堵了話,一時也沒了反駁的力氣,瞪一眼徐粲然道:“大人還是請回去吧,廟小,容不下您這座大佛。”

徐粲然也不介意,狡黠一笑道:“本官今日是過來體恤百姓,與你無關。”說著朗聲喊道:“垂柳可在?”

垂柳原先便聽到這邊的動靜,一直豎著耳朵聽著。如今被點了名,立馬跳出來道:“在呢,在呢。是誰喊我啊?”看見徐粲然後又裝作驚訝的樣子說:“哎呀!是縣令大人啊!您怎麼過來了?”

表情假的讓花色也覺得害臊。

徐粲然說了一些問候的話,而後留在這裡用起餐來。知道花色想開醫館還滿是詫異,聽花色學了些醫後也沒再深問,只是給了幾個實際的意見,確實讓花色受益不淺。

吃過飯,徐粲然邀花色出去走走。花色沒應,倒是垂柳在一旁幫著花色應下,而後拖著花色一道出了門。出了門便離花色與徐粲然一段距離,不遠不近的跟著。

徐粲然笑道:“倒是個聰慧的。”

花色笑笑,而後沒有憋住,將心裡的疑問問了出來:“你到底是誰?”

徐粲然噗嗤一聲笑出來,好半天強忍住對著花色道:“你如今的表情真是與你哥哥一般模樣。”

花色一驚,原來徐粲然與哥哥是熟識的?許是花色表情太過明顯,徐粲然又是笑的沒了形象。惹得一旁的垂柳頻頻向這邊探首。

好半天徐粲然才收拾好心情道:“我與你哥哥是至交。總聽他提起你,之前在寧國見著你時便想著認你,只是時機未到。”說著徐粲然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