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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至此垂柳才相信宴中那些人說的是真的,一雙眼便蓄起淚水。淚眼模糊的看著花色,卻是向林兮之提問道:“姐姐出了什麼事?”
林兮之嘆氣,道了句:“公主如今身子不便,還是尋個地方好好說話吧。”白疏謹應下,而後拉著自家夫人向馬車走去。
尋來想去。最後幾人便去了將軍府。此次宴會本就是為了替這二人接風洗塵,再加上垂柳的身子委實不方便,因此去了將軍府也是無可厚非的。
只是還未上馬車又出了一件哭笑不得的事情來。垂柳想與花色坐一輛馬車,但是白疏謹與林兮之都覺得花色如今性子頑劣,不適宜與垂柳一道。但是反過來花色卻是想與白君澤坐一起,這麼一來林兮之與垂柳也不同意。
花色見此乾脆裝哭嚎了起來。眾人哪裡見過花色這般?林兮之更是苦笑著搖頭道:“依你就是,莫要哭了。”
垂柳也是恨鐵不成鋼,瞪了白君澤好幾眼才作罷。
倒是站在一旁的白君澤頗有些哭笑不得,這情緒過後,反而鬆了一口氣。幸好今日花色神智混沌。若是換做尋常的模樣,白君澤還真是不知道該如何應對於她。
上了馬車後,花色便嚷著困,抱著白君澤的袖子睡得顛三倒四。好在花色睡覺不會像秋天熙那般流口水,只是這二人睡覺喜歡摟著自己袖子這個毛病卻是一樣的。想著白君澤不自覺笑出來,見花色髮絲睡的有些凌亂,伸出手替她撥正。花色被白君澤碰到,有些發癢。無意識的蹭了蹭白君澤,吭一聲又繼續睡了過去。
這次,白君澤眼角也彎了彎。而後有些怔住。一時也說不上來此刻的心情,乾脆由著花色睡過去。
將軍府比起白府更是多了幾分威嚴,門口兩座獅子立在那虎虎生威,門口的守衛也是身著鎧甲計程車兵,見門口陸續停了三輛馬車後匆匆迎上來。牽過馬兒後告退。
垂柳站在將軍府門口,回過頭來看身後之人。見到白君澤後蹙著眉頭道:“你怎的也在這裡?本公主記得不曾喚你過來才是。”
尋常人家哪裡敢對白君澤這般說話?只是垂柳自小性子便沒個拘束,成親後白疏謹見她小。也對她百般容讓,因此垂柳才養成這般天不怕地不怕的規矩來。
白君澤還未說話。白疏謹卻是道:“按規矩來說,君澤是我哥哥,你莫要由著性子來。”垂柳沒好氣的看一眼白疏謹,冷哼一聲進了門,卻是沒再說白君澤的不是。
花色如今尚且迷迷糊糊的,依舊扯著白君澤的袖子,只差將身子偎進白君澤的懷裡了。林兮之暗暗嘆氣,上前拉開花色道:“我們進去吧。”
花色被拉了一個趔趄,本來被吵醒便有些不愉快。見此哼一聲甩開林兮之,拉起白君澤向裡面跑去,可惜白君澤依舊不緊不慢的走著路,憑白廢了花色一番氣力。
進了將軍府,裡面一派恢弘景象,比之神司府,比之林府更是各有各的韻味。到底是知禮之人,林兮之不好細細打量,便一路走馬觀花的跟著二人進了待客的偏廳。
偏廳看著也像是匆匆收拾出來的,見狀僕人們上前端茶遞水好不熱鬧。花色乖巧的坐在白君澤身邊,抱著糕點吃的開心,垂柳卻是一雙眼睛就沒離開過花色。
坐下來後,客廳氣氛反而有些尷尬,白疏謹卻是咳嗽一聲問道:“寧皇說的衛千總可是秋允畫?”
林兮之頷首道:“衛千總倒是有三兩人,但若是說寧皇親自提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