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中拒不出門。也不知哪個不長眼的跑到內宅來,惹得外面丫頭婆子們一陣大呼小叫。

春久與香悅二人對視一眼。一人放下手中正在縫製的繡鞋,拍了拍身上的線頭起身出去。

不一會香悅回來道:“不知哪家的公子迷了路,如今正在外面賠禮道不是。”

這話說完春久立馬站起身,竟是禮數也顧不得便出去了。不一會回來,面上的表情幾乎沉的要滴出水來。咬牙切齒道:“果然又是那林千舫!”

花色聞言挑了挑眉,自顧自的翻看著書並不作聲。

春久屈膝一禮道:“小姐這件事便交予春久處理如何?”

香悅在一旁不明所以,只是見春久難得的發怒不由有些好奇。

花色恩了一聲算是同意。

春久見狀便囑咐香悅道:“香悅姐姐我出去一趟,等一會聽見什麼動靜你便當做不知道,若是事後有人問起來,你就說小姐在小憩並未聽到。”

香悅雖說不明所以。還是應下來。春久便怒氣衝衝的出去了。不一會聽到外面一陣陣慘叫,還夾雜著一些男聲的怒罵:“你這人怎的這般不知禮數?”、“哎呦!”、“你知道我是誰嗎?”“哎呦!”陣陣聲音被打的變了形,聽的荒誕異常。

香悅心下一陣擔憂,生怕春久的這般動作惹得花色不快。但是偏過頭卻見花色揚起嘴角……

這林千舫捱打一事很快便傳到前院去了,林兮之聽到自是蹙起眉頭。也不知是為林千舫失禮不悅還是為花色這般魯莽不悅。

前院還有一些同林千舫一道來的林家人。聽聞後,面上都是慚愧之色。心裡暗罵道:“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傢伙!”

林千舫的的父親更是一張老臉憋的通紅,恨不得鑽進地縫裡去。好半晌才哆嗦著嗓音道:“老朽教子無方,實在是慚愧!我這就去將那逆子帶過來,到時候任打任罰全聽族長的話。”

那與林千舫一脈互看不順眼的人在心裡早就憋笑幾百回了。心思倒是靈活,可惜依舊是個窩囊廢。沒用的東西,活該被揍!

林兮之聽了林千舫父親的話。站起身往後院走去。客廳裡的人都站起身子,擔憂的、看熱鬧的,一行人各懷心思,浩浩蕩蕩的往內院走去。

春久好似鐵了心要將事情鬧大,不管不顧的拿著木棍就往林千舫身上招呼。林千舫“哎呦”、“哎呦”的慘叫聲不絕於耳,讓不少人聽著的嘶嘶倒吸冷氣。

春久打得累了便停下。指著林千舫道:“哪裡來的宵小之徒,青天白日的竟做起這般見不得人的勾當來。今日我便好好教訓你!看你以後還敢不敢生出腌臢心思來。”

林千舫早就被打的撲在地上,全身哪裡還有初見時的華麗?身上青泥、枯草髒的的看不出衣服原來的顏色。聽見春久這般說話獰聲道:“你等著!總有你哭著求小爺的時候。”

春久聽了不屑的嗤笑一聲,指著林千舫道:“姑娘我求天拜地還就是不跪孫子!”

這一句話說完四處皆是嗤笑聲。原來不知何時林兮之一行已是過來了。那些嗤笑聲便是林兮之身後之人發出來的。

春久本就故意為之,見狀不慌不忙的放下手中的木棍對林兮之行禮道:“主子安好。”

林兮之見狀嗯了一聲。沉聲問:“你這是在做什麼?”

春久見林兮之不高興,規規矩矩的跪下去道:“回主子的話,此人鬼鬼祟祟不安好心,是以奴婢出來教訓他一頓。”

林千舫見到來了撐腰的,爬起來對著林兮之行禮道:“請族長為我做主。千舫只是誤入內宅,絕無半天不堪心思。”若說平常,此人行禮倒也是一派翩翩公子模樣,只是如今在地上滾了一圈,衣衫不整哪裡還有氣度可言?

不少人見了皆是掩面偷笑,嘲諷的表情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