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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面鋪著青石的繪製……無一不是精心雕琢而成……
花色只顧著感嘆,忘了看路,恰巧前面二人停了下來,花色便撞上白君澤的後背。白君澤回身來扶住花色,花色卻是臉紅成一片,那帶路的人見二人這般又是笑出來。
領路的男子將二人帶到一間屋子裡歇息,而後便退去了。花色有些侷促不安。可是見到白君澤老神在在的打量屋裡的陳設生出幾分安心來。
不一會,那之前領路的男子帶著一位婦人過來,到了屋裡指著白君澤與花色二人說了兩句拓塢語。白君澤學著拓塢人行禮而後也說了兩句話,花色也站起身學著白君澤的樣子行禮。
那婦人臉上笑語晏晏,看著就是個和善的,見花色侷促不安的樣子笑著說了一句什麼。花色見她看向自己往白君澤那方靠近了些。這樣,又惹得那二人笑了出來。
花色實在是不明所以,只能愣愣的看向白君澤。
白君澤自是不會既解釋與花色聽,莫說現在說了會露餡,就是那二人不在。白君澤也不好說。
拓塢國男女到了可以談婚論嫁的年歲時,都是自己挑選情人。遇到合適的便會前來這裡尋老人給予祝福。若是懷了身孕的一對情人前來,則是會請國主給予祝福,並親自替自己孩子賜名。國主去世多年,舞陽公主不在時便是由央金以及大臣祝福,如今舞陽公主回來,自是有公主親自賜名。
拓塢人口不多,山上的百姓更是少之又少,聽到有孕這樣的喜事,自然不會懈怠。所以白君澤以此為藉口見公主一面最適合不過。
那婦人又是與白君澤說了一些什麼,而後請二人跟著她走。白君澤便拉著花色隨著婦人一道離開,婦人嘴角含笑的看著二人,輕輕的點頭。花色自是見著了,滿臉莫名。
這座宅院比起想象的還要大,三人走了將近一刻鐘才停住。三人在一座園門外停住,向裡面喊了一聲什麼,有侍女應聲出來,見是那婦人面上滿是笑意,二人看向白君澤與花色二人更是有些**。不用等婦人開口就點頭說了句拓塢語,而後對二人又說了一句。
白君澤便拉著花色進了園子。這園子真真是一絲他國的痕跡都沒有,所到之處皆是充滿拓塢的圖騰、雕刻,花色不敢四處張望,怕有侍女認出來自己。到了一扇門前侍女停下敲門,然後請二人稍等,自己進去了,不一會便出來叫花色二人進去。花色緊繃著的神經這一刻才算是鬆懈下來。
二人進了屋子後侍女便將門大開,端了凳子請二人坐下,自己則又進了內室。那和善的婦人見將人送到便說了句什麼起身走了。
內室與外室中間隔著一層屏風,屏風上繡著山水的圖畫,甚是大氣。從外室向裡面看去絲毫不見裡面的模樣,花色有些失望。
裡面響起垂柳的聲音,有些氣虛的模樣,花色一絲僥倖的心裡頓時被絞殺的毫無蹤跡。垂柳不知道說了些什麼,白君澤沒有應聲。花色偏頭向白君澤看去,卻是見他站了起來往屏風後面走去。
只是一瞬,裡面兩聲嗚咽便消溺沒了蹤跡。白君澤這才用寧國話道:“進來吧。”
花色聽聞便向屏風裡面走去。進去後,裡面有三個侍女倒在地上,垂柳已經坐起身,本來滿臉戒備,但是看到花色後放鬆下來,喊了聲:“姐姐。”
花色走上前去替垂柳把脈,脈相只是有些虛弱並無大礙。花色還想檢視傷口,只是白君澤尚且在這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