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是女子生了歹心的。

暗衛已是蓄勢待發,誰曾想到花色手裡不知何時已經握著匕首,暗衛已經記得花色那時狠戾的話:“今日誰敢上來我就送他去閻王殿。”

那些乞丐有三兩人已經有了退卻的心思,還有一些只是面子上過不去,在旁人的慫恿下向花色攻去,花色當然沒有手軟。那最靠近花色之被削去幾根手指。見花色真敢動手那些人已經退去一半,都是怕死之人,比起花色不要命的模樣自是在氣勢上輸了去。

還剩下幾人,花色也不客氣。雙手持匕首對那些人道:“今日我就是死也要拉個墊背的,就是不知道你們誰與我一道走黃泉路。”說著持匕首靠近眾人一陣亂劃,而後有慘叫聲響起,剩下的幾人才訕訕離去。

這是在有城鎮的地方。

若趕路時天黑之前沒有看見人家,花色幾乎徹夜不眠,要麼到樹上抱著樹幹瑟瑟發抖,要麼小心翼翼的摸爬滾打著趕路。

花色沒有戶籍,想要落戶本就艱難,再加上花色的裝扮實在不雅,沒有將花色攆打出去已經是客氣的。到了垂柳小鎮。花色大病一場,暗衛看不下去才伸手幫了一把,那茶館的店家想盤店不假,只是沒那麼好心。最後與花色說只收本錢是因為暗衛付了剩餘的錢。暗衛還請店家幫著與鄉紳打好招呼為花色落戶,除此之外。還真沒有幫的上忙的。

流浪許久,花色這才算有了家。

之後便是收留垂柳一事,經歷那麼多,花色見垂柳與那時的自己一般,絲毫沒有考慮的就將人留下。之後也算是有個伴,二人過得還算和睦。這裡的人大多淳樸,況且都是一個地方的人。即使有一些想法也要估量著後果,因此,花色過算是安穩。除了剛開始時夜夜被夢魘驚醒。

還有一件事,花色是有痛經的毛病,這是產子後遺下的。本來由徐粲然醫治已是大好,只是如今好似更加嚴重。痛的暈過去也是常有之事,花色也喝藥,也去請鎮上的大夫看過,只是不知是什麼原因,總也不見得好。

在後面的就是近些日子發生的事。被逼婚、垂柳小鎮遷徙及之後發生的一系列事情。還有花色醫治鄧氏兄妹一事……說來也蹊蹺,暗衛那日一直跟在花色身後,卻是沒有看見襲擊花色之人。也不是暗衛瀆職,只是鄧氏兄妹的屋子裡有異樣的味道,暗衛出於警醒自然要查探一番,等回來後便沒有看見花色。

時間如此之短,自然不可能帶人逃走,暗衛幾乎將整座院子翻遍也沒有看見暗室之類的地方。暗衛自知不好,也顧不得隱匿身份,施展起輕功大肆找了起來,好在最後找到了人。但是,花色卻是直直往縣衙的方向去的,之後便是自招醫死人一事,還說了些莫名其妙的話。

這些暗衛現在想來還是心有餘悸,只是白君澤只說護她周全就行,旁的暗衛也不敢擅自叨擾於他。

白君澤聽後道了聲知道,暗衛識趣的退下。待暗衛退下後,白君澤便陷入沉思,也不知道想的什麼,只是很長一段時間臉上表情滿是陰鶩。

花色回到別館後情緒明顯有些低落,向蘇卿道了謝,自己照看花士良。蘇卿見花色臉色不好,也不知怎麼安慰,退去歇息了。好在老爺子還未回來,若不然又是一陣說教。

第二日一早,別館外面一片人聲喧鬧。老爺子見狀出去一看究竟,只是回來後臉色比起花色更是過猶不及。花色見狀自是要問,道:“師父,出了什麼事?”

老爺子忿忿不平道:“拓塢國人今日要舉行文試。”

文試?哥哥如今已是躺在床上,這不是擺明要與寧國聯姻嗎?

林莫老爺子啐一聲道:“拓塢國人欺人太甚。”

花色有些訕訕,昨日自己與白君澤見垂柳一事自然瞞不了多久,央金首先能想到的自然是花色本人,至於到底是誰與花色一起闖的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