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因為得不到。不服氣,才如同負氣的少年一般怎麼也不放手吧?也正是那樣,讓花色受了許多委屈。如今想要補償,卻是不知道該如何去做。

房內燭火昏暗,花色用帕子替秋木析擦洗。見秋木析嘴角有些許笑意,一愣。隨即也像是想到了什麼,笑了笑。

這夫妻二人各有心思的沉沉睡去,倒是一夜無眠。

因著喬遷。寧皇放了秋木析幾日假期。花色自是有些羨慕,調侃道:“這太傅甚好,並不似哥哥那般繁忙。”

秋木析想了想二人區別,笑出來回道:“是啊,這官職確實清閒。寧皇對我秋家照顧有加。”

寧皇確實照顧秋家,但這個“照顧”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並不是一件好事。這點花色也是懂得,秋木析與林兮之都是人中龍鳳,花色與他們在一起時間久了,多少也是聽說了一些門道。

秋木析讓哥哥去救白將軍,花色也是知曉理由的。這之後林家於白家有恩。林家想要躋身世家中少不了白家的支援。秋家自是不用多說,與林家已經是姻親關係了。鄭家與晏家與哥哥也走得近,多多少少也會幫襯著點。這之後哥哥便會多些助力。

而且。如今秋木析被寧皇盯得緊,好似是因為趙家的兵符尚未到寧皇的手中,寧皇懷疑與秋家有關,秋木析要在卉城中照應著。

到底是因為“白君澤”死的太過倉促。雖然當初秋木析已經有了完整的計劃,但是卻因為花色被囚一事而不得不提早“死去”。這也難怪之前天熙說的要收拾的爛攤子還很多。

搬了新家後,子環與紅秋時常便會過來走動。三人到一起倒是熱鬧。尤其是子環將兩個孩子帶過來,秋天熙陪著弟弟妹妹玩鬧的時候。

這幾日秋天熙更是開朗很多。花色毛病不少,當初要不是秋木析與秋母好好的和花色談過一次,花色可能並不會這麼快就能轉變過來。小孩子的心思敏感纖細。對於花色種種行為看在眼裡,但並不說破。因此才會向之前那般變得有些不同。

時常空閒下來的時候,花色在想。還好及時想通了。若不然,秋天熙在不安中慢慢長大,不知道在這成長的什麼時候爆發,那時候只怕自己還是顧著自哀自憐,甚至會覺得孩子不懂事……倒時候便是真的無可挽回了。

這一日三人又是聚到一起,子環忙著幫兩個孩子做衣裳,便邀花色幫忙。紅秋對這些絲毫沒有興致,只是撐著頭在一旁發呆。

看出來她有心事,子環問道:“姐姐可是有什麼煩心事?說出來聽聽罷!”

紅秋竟是沒有聽到。子環與花色二人對視一眼,子環又加重聲音道:“姐姐!”

紅秋這才回過神來,先是歉意的笑笑,而後問二人道:“你們方才說什麼?”

這樣二人還看不出來有事,便是真的有些榆木腦袋了。不用子環開口,花色便問她道:“近日看你有些精神不濟,可是哪裡不適?”

紅秋性子要強,搖搖頭說沒有,二人嘆氣。子環乾脆放下手中的女紅,道:“這般魂不守舍的模樣還說沒事?有什麼事你說出來我們給你出出主意,總好過一個人悶在心裡吧?”

花色也是點頭表示贊同。

想了想,紅秋點點頭,而後道:“近日宴仕時常晚歸,本來並不是什麼大事,男人逢場作戲本就正常。可是前幾日他回來與我說想納一房小妾。我自是氣不過,給了他一巴掌,這幾日他雖然還是會回家,可是我們一句話也沒再說過。”

花色與子環二人聽後都是一陣無言,好半晌子環才道:“你們成親這才多久?宴仕這個混賬!看我不好好收拾他!”說著竟是不客氣的擼袖子。

子環衝動,花色卻是一點也不衝動,問紅秋道:“這納妾一事是之前便有了苗頭,還是突然這樣的?總不能絲毫沒有預兆就